“臭小子!你且试试道友我管不管的了自己的妹妹!”
如此原清泫一时竟接不上话。
话说, 有些人生哲理原清泫也是懂的, 比如别得罪女人,尤其别得罪漂亮的女人, 更不要说这个漂亮的女人还是娘家人,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原清泫这个人吧, 说怪也怪, 当年在金罗城城主府的酒宴上, 他让朝露给他斟酒, 人搭都不搭理他,倒是他自己给自己搭台阶, 反给人斟了杯酒,那时似乎也挺顺手,什么也没想就做了,由此原清泫也觉得他自己性子实在随和。
然而如今面对朝阳朝月,他倒是也认识到他似乎要软和一些了, 却发现自己僵在那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且绷着一张脸, 他想着自己约莫看起来不像是人妹夫, 倒像是仇家。
许是原清泫看起来确实厉害得很, 尽管此前时铮一直与朝阳与朝月说原清泫对朝露极用心, 二女却从未亲眼见过, 何况这原清泫进门见二人连头都不磕, 直呼二女道友, 竟还敢与她二人摆脸色,哪里是一个有心人该有的样子。
当年公叔昂入琼花宫时,与朝月,朝炎,朝云倒是守男女之别,未多接触,但也是费尽心思哄着还是小童,养在朝阳身边的朝露。更不用说朝月家的狗子,那狗子是没少祸害朝月,但整日里见了谁不是嬉笑卖乖,是以后面朝月有时气得揍他,谁见了都是笑着插科打诨,伸手拦着。哪怕是最后终是与朝云无缘的天誉,哪次见到她们几个姐妹不都是恭恭敬敬的,外边天大的面子也难得求到的天誉真人制的法器,她姐妹几个只要开口,定是第一时间做了送来,还唯恐她们姐妹觉得不满意。
再反观这原清泫,连点和善的脸色都无,即便是朝阳与朝月,心里也难免有点打鼓,此人是否真的欢喜自家妹妹?二女虽知朝露钦慕这原清泫多年,但正如当年朝炎说的:“小五心思纯净,就我所知那原清泫来自俗世,似是皇子,若真用起心思来小五怕不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也不自知,趁早让她认定那原清泫是无情道,绝了她的心思,敬而远之,往后为她寻个真心实意的好男子,即便资质差点儿,只要一门心思对她,也比那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好得多。”
虽说都是师姐妹,但朝阳寿元高,又是一手将朝露从襁褓之中带大,还是与其他姐妹有些不同,总归是想万事皆随朝露的意才好,故她知朝露欢喜原清泫,那原清泫似乎并非无意,便直言让原清泫快快与朝露结契,但见原清泫如此模样,她心里又犹豫了,若是原清泫真如朝炎所说,并非良配,岂不是害了她的傻妹妹。
此番各种思量,三人与内室之中竟几息都未言语,直到朝阳与朝月皆感到面前的原清泫开始变得模糊,这意外的穿界相见许是要结束了,那朝月道:“渊微,你可真心欢喜我家妹妹?”
听了这话,那原清泫脸色倒是和缓了,唇微动,却未说出话来,如此不过呼吸间的事,二女的虚影已经不及原清泫进来时三成清晰,只听那朝阳又问:“我妹妹又是哪里讨你欢喜?”
如此,原清泫倒是认真的想了想,道:“我……也不知。”
这话一出,原清泫想着二女定是又要对他不满了,怎想的竟见二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倒是不如他刚进来时笑得美艳,但竟看着便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如此原清泫不得不在心里暗道这琼花宫的魅术实在厉害,再看却见二女虚影竟几近消失殆尽,原清泫知此时便是立时唤朝露进来相见,怕是也来不及了。
想想此姐妹三人近百年未见,难得有片刻相聚,二女竟执意要见他一面,原清泫道:“我有些要事待办,三日过于仓促,一旬内定能如二位所愿。”
话音刚落,便见内室里全无二女虚影,仿佛他不过是自己与自己在言语一般。
原清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