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在怀里,“三小姐说对了,我娘还真是没有教过我男女有别。不过我自学了一句诗,三小姐猜猜是哪句?”他顿了顿,“有花堪折直须折。三小姐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时锦简直要压不住心底的火,这姓齐的真是得寸进尺了。
齐玢说完,脸就朝她压了下来,时锦拼命推着他,奈何腰上那只手箍得死紧,齐玢那张脸又越来越近,时锦怒从心中起,抬手就狠狠甩在了齐玢脸上。
‘啪’的一声,两人都愣了下来。
时锦愣了一下就回过了神来,趁着齐玢还在愣着,她连忙推开齐玢的手,坐到了一边,警惕地盯着他。虽说打完心底很是痛快,但难保齐玢会发狂。
只见齐玢面有惊色,直接愣住了。只怕他活这么大,没人敢这么打过他。
齐玢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左脸,看着时锦,微微眯了眯眼。
时锦看着他阴恻恻一笑,心想要是他敢扑过来,她也豁出去了,一脚将他踢残废了再说。
但齐玢竟然只是看了她一会儿,什么也没说,竟然老实坐着了。
时锦时不时怀疑地看他一眼,这人莫不是有受虐症?打一巴掌竟然就老实了。
直至马车停下来,齐玢也没再对她做什么,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齐玢率先下了马车。
时锦也只好跟着出了车厢,就见齐玢正站在车辕下,见她出来,没有说话,却朝她伸过一只手来,准备扶她下马车。
时锦看了看他的手,养尊处优的手,很是修长白净。
时锦没有理会他,也没有踩着车凳,直接一下跳下了马车。
齐玢眉头微微挑了挑,朝大门里一伸手,“三小姐,请吧。”
这里正是上次时锦她们来过的那个避暑别苑。
时锦朝后看了看,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
“我的丫鬟呢?”时锦问道。
齐玢早已收起了假笑,脸上甚至隐约有几分冷意。
“三小姐担心什么,我想吃的是三小姐,可不想吃你的丫头。”
“你将她弄到哪去了?”时锦追问道。
“我派人带她去了个好地方。”齐玢道,说着再次伸手朝门里摆了摆,示意时锦进去。
时锦也豁出去了,他要是敢像上次这样非礼她,她可不是真的娇小姐,怎么样也要将他弄残了。
想到这,时锦也没什么惧怕了,抬步就往里面走。
时锦本来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齐玢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客客气气的,将她请进一处亭子里。
一会就有丫鬟上了精致的茶点来。
“这别苑以前也不怎么用,招呼不周,三小姐别见怪。”齐玢带着几丝微笑道。
齐玢坐在她对面,脸上虽然也带着笑,但看着没那么假了。时锦也不知他是怎么,突然就变了,颇有几分客气,时锦心里奇怪,但也乐见其成。
两人算是沉默地对坐了一上午,齐玢就站起身来。
“今日多谢三小姐赏脸,想必三小姐也还有事,就不留三小姐多坐了。”
时锦见他这样,倒有些迷糊,齐玢这是搞什么名堂?但能离开,当然最好不过了。
齐玢送她出了门,又看着她上了车,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时锦径直进了车厢去,还以为齐玢要跟在后面上车来,过了一会儿,马车就动了起来。齐玢没有上车来。
等回了时府,已经是中午了。她刚到府门前,又有一辆马车在时府门前停下,青禾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主仆二人进了府。
时锦洗掉脸上残留的脂粉,看着水中的倒影,虽然模糊,还是能看出眉眼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