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演些什么?”开昕的睫毛颤了颤。
“在面对我家人的时候,会有一些必要的肢体接触,我可能会叫你的昵称,同你说一些私密的话……”阮寒山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喉咙发哑。
开昕轻轻“嗯”了声,垂下眼帘故作镇定道:“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演戏,对吧?”
可那对红通通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阮寒山看着那抹红色,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痒痒的。他清了清嗓子道:“是,但是你得和我住在一起,我爷爷是个非常敏锐的人,我们绝对不能在他面前露馅。”
阮寒山又说:“我们两个人都要和孩子做下亲子鉴定。”
开昕按照阮寒山说的,揪了两根带毛囊的头发,头皮一阵刺痛。可到团团时,两人都发愁了。
床铺上的团团还睡着,嘴唇微张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开昕心疼团团,自己刚刚揪头发的时候都觉得很痛,团团肯定受不了。
“明天再弄吧,你们先休息。”阮寒山道。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趁团团睡着了,不然醒了他更不愿意。开昕这么想着,叫住了阮寒山。
团团头上的都还是胎毛,又细又软还有些发黄。开昕小心地捏住两根头发的底部,使劲一揪将头发扯了下来。
“哇!!”团团被突然的痛意惊醒,嚎啕大哭起来。
“团团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开昕将头发放到纸巾中,赶紧把团团抱在怀里哄他。
阮寒山将两人的头发仔细包好了,轻声说:“那我先走了,明早再来接你们。早点休息。”
阮寒山走后,开昕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团团哄好,趁机给他喂了夜奶。团团脸上还带着泪痕,终于沉沉地睡了。开昕怕吵醒团团,简单地洗漱了下就躺在了床上。
房间的灯关了,开昕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一片,没有丝毫的睡意,脑海中全部是阮寒山刚刚讲的话。他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翻过来覆过去,几乎一夜没睡。
早上六点,开昕条件反射般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才想起昨晚已经答应了要同阮寒山结婚,阮寒山是凯恩集团的总裁,接下来自己肯定不能再去夜市摆摊了。
开昕起床,先给团团喂了奶、换了尿布,再用纱布沾了温水帮他擦洗干净。团团咧开小嘴冲着开昕笑,一滴清澈的口水瞬时滴了下来。
“团团真可爱。”开昕温柔地擦干净团团的嘴,将他放回了床上,
团团的小手抓住枕头旁的小猪玩偶,一下一下地摇着,玩得十分自得其乐。
开昕一边看着他,一边开始收拾东西。除了厨具之外,开昕并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东西,加上团团的衣服玩具,总共也就一个行李箱。
收拾好后还没到七点。开昕今天没心思做饭,背上了团团就准备下楼买点早饭。
结果门一打开,就看到了楼道里靠着墙的阮寒山。
他身上还是昨晚那套灰色西装,头发有些微乱,嘴里叼了根烟,橙红色的火光一明一暗。
他看见开昕愣了下,又瞄见开昕胸前的团团,立刻将烟头按熄了扔在楼道的垃圾桶里。
阮寒山边用手里的资料夹扇着空气中弥漫的烟雾,边问:“你这么早就醒了?”
“习惯了,进来说吧。”开昕担心团团吸到烟,已经转身退进了房间。
阮寒山跟上他,将烟味拦在了门外。他站在玄关处,挥了挥手上的透明资料夹:“鉴定结果出来了,没有问题。家里已经收拾好了,咱们走吧。”
开昕说:“能不能再等等?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但房子还没退。”
阮寒山匆匆扫了,点点头道:“房子我让人帮你退,地板上的这些东西都是要用的吧?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