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块披萨,边脱手套边说:“味道还成,就是吃多了会腻,我吃不下了。”
开昕心中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点头道:“爷爷和婶婶尝一尝就好了。”
开昕自己吃了三块,可肚子里的早饭还没消化,他也吃不动了。
他见盘子里还剩了许多块,颇有些遗憾地说:“还剩了这么多,扔了倒是可惜了。”
以往开昕直播时做的菜,要不当顿就进了他的肚子,要不就放进冰箱里留到下顿再吃。
但这几日他在老宅子吃饭,发现哪怕一顿饭剩了不少菜,下一顿在餐桌上也绝对见不到它们了。
勤俭节约惯了的开昕,想到那些扔掉的食材就十分心痛。
老爷子正和小团团玩着,闻言道:“分给小王他们吃吧,你辛辛苦苦做了一早上,扔掉的确可惜了。”
开昕扬起嘴角,脆生生地应了声“好”,便叫佣人小王他们来吃。
佣人们受宠若惊,少爷的丈夫亲手做的披萨要给他们吃,怎么会有人不愿意?他们一个个嘴巴很甜地说着“谢谢开少爷”,争先恐后地来拿披萨,甚至厨师都拿了一块来尝一尝。
桌上那14寸的大披萨很快就被拿光了。
徐文婷回味着嘴巴里残留的披萨香味,其实很想再多吃几口。可她自己刚刚亲口嫌弃“吃多了会腻”,便再也没法拿起白色瓷盘里的那半块披萨了。
但她的食欲被批萨激发了出来,胃里实在空得难受,便唤厨师:“小陈,给我煮碗清淡的面来。”
厨师小陈嘴里还塞着披萨,支吾着点了点头,迅速吃完后就进了厨房。没一会儿他就将一份鲍鱼清汤面端在了二夫人的面前。
徐文婷慢条斯理地吃完了。
接下来的几天,徐文暗暗和开昕较着劲,不是对开昕做的菜表示嫌弃,就是使唤他去帮自己端茶倒水。
可不知道开昕是真傻还是装傻,每次都乖巧得很,从没有过一句怨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徐文婷觉得自己伸出去的拳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
雨城那边,阮承凯也被阮寒山激起了斗志。
叔侄俩短短几日几乎将雨城所有地方跑了个遍,不仅仅是要投资的那块地,为了了解当地产业结构,就连雨城的其他区域也一并跑了。
阮承凯今年三十五,每周都有健身运动,身体素质比同龄人要好许多,可即便如此还是有点受不住这从早九点到晚五点的不停颠簸。
他在车上坐得腰酸背痛,回到酒店后,便一下子倒在了床铺上。
他听见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撑着身子抬起脑袋一看,阮寒山竟然换上了一套黑色运动装。
“我要去健身房再运动一会,小叔和我一起吧。”阮寒山如是说。
阮承凯看着丝毫没有疲态的阮寒山,心里默默地吐槽阮寒山的体力简直不是人,又觉得自己的气势不能被比了下去。
他站起身来,装作很轻松地活动了下脖子,说道:“走吧,我也刚好动一动。”
酒店的健身房占了整整一层,跑步机、椭圆机等各种健身设备一应俱全。
阮寒山先上了跑步机,先用10公里每小时的配速跑了二十分钟,用以热身。
阮承凯因为憋着一口气不能输给侄子,也用的是一样的速度。
可阮寒山只是气息微喘,脸色微微泛红,阮承凯浑身却像被水浇过一样全是汗,脸蛋红成了猪肝色,呼吸更是和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地根本停不下来。
他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爆炸了,双腿酸得抬不起来,一屁股就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
阮寒山像没事人一样,去器械区举铁了。
阮承凯歇了好一会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