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歇在暖心阁也行,咱们父子俩正好抵足而眠。”
“父皇,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儿?”太子特别殷勤的往砚台里倒了点水,拿着徽墨细细的开始磨墨。
宣元帝颇有些纳闷,仔细的想了半天,这三月最重要的不就是殿试,殿试完了,还有什么事吗?事关太子,他也不马虎,只细细的回想之后,顿时就想起太子说的等到殿试之后,才指婚的话语来,不由得笑骂了一句:“说不着急的是你,现在急吼吼想要指婚的也是你,朕可以先写圣旨,只是宣旨得挑个吉祥的日子。”
徐耳忙铺开了空白的圣旨,宣元帝提笔在指婚圣旨上将许明珠夸了又夸,给足了太子的面子。
收了笔之后,太子目光盯着那圣旨,又朝宣元帝伸出了手,摆明了是讨要东西,叫宣元帝又好气又好笑,这种儿大不由娘的心酸感觉是怎么回事,呸,他明明是爹。
无力的摆摆手,吩咐徐耳:“将朕寝宫里床下暗格里的檀木盒子取来。”
徐耳去的快来得也快,不多会儿便捧着个小小的檀木盒子呈给宣元帝,宣元帝打开来,里面却是一对不起眼的木镯子,镯子打磨的十分光滑,用白银包裹着。
“朕希望这次的你自己挑的太子妃,能珍惜你的心意。”宣元帝摩挲着手镯,面上带着点怀念,合上了盖子之后递给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