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总督听了,顿时冷汗涔涔:
“陈雁飞,你这个畜生,枉我对你寄予厚望,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的培养?”
为了表面自己和此时绝无关系,为了表达自己对陈雁飞的失望,西洲总督几步走到陈雁飞面前,一巴掌就把陈雁飞的脸都打肿了。
“总督大人,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在饭菜里下毒!一定是他……是陆屿他买通了我们酒楼的伙计冤枉我的……没错,就是他冤枉我,他心里肯定一直记恨着我抢了他父亲的酒楼!”
陈雁飞眼看着纸包不住火,脑海里灵光一现,就想好了措辞,
“毕竟,陆屿要是无辜的,连李大夫都尝试不出的毒,他怎么可能知道!”
陈雁飞这样说着,眼神有些疯狂:
“不信的话,总督大人可以查查店里的伙计,肯定有人为了钱财,出卖了江南第一酒楼。”
双方各执一词,管叔只能证明江南第一酒楼的饭菜被人下了毒,但确实没有办法证明这毒是陈雁飞所下。
而陆屿刚才只喝了一口汤就断言里面有毒的样子,食客们也是清楚的记得。
皇埔三少见大家重新把怀疑的目光投向陆屿,但碍于他们的身份又匆忙收回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师父就是有一个金舌头,你这个畜生,竟然还敢贼喊捉贼!”
说着,皇埔三少就忍不住上前踢了陈雁飞一脚。
不过,在他上去踢第二脚的时候,却被陆屿拉住了。
“就让西洲总督去查一查吧,免得人家以为我们仗势欺人,冤枉了好人。”
陆屿一看陈雁飞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急智上头,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所以,伙计被搜查出巨款的事情,百分之百不会发生。
西洲总督摸了把脸上的汗,命令手下赶紧去查。
大概是看出这事情急迫到关乎饭碗,西洲总督的下属办事效率非常高。
一个时辰,他们就查清了:
店里在岗的伙计这五天都没有人接触到对面酒楼的员工、掌柜或是其他奇怪的人,他们的员工宿舍里也没有暗藏巨额存款。
这还得感谢江南第一酒楼最近的生意太好,伙计们都住在酒楼后院的宿舍,都没有回家过。
“不可能,是谁……是谁背叛了酒楼……是不是你……还是你!又或者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