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外，以防有人打扰。
叶予缓步走向温泉。温泉边的灵石灯笼发出朦胧的光，照着温泉里的人，不甚分明。
“陈伯，把我的衣服放在这里就好了。”
牧辛以为是陈伯送衣服来了，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石头。
“洗好了吗？”
叶予走近后蹲下身，笑着问道。
“师兄？”
牧辛见来人是叶予，心里又惊又喜。
他攀着温泉岸上石头，向叶予伸出手：“师兄要不要一起洗？”
叶予托住牧辛的手，看牧辛的眼神似有火焰燃烧。
牧辛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洁白的肌肤微微泛红。他脸上带笑，看似坦然无所畏惧，却又有几分羞怯。在叶予注视下，脸上染了红晕，本就水润的双眼，更是像被春雨洗礼，水光波动。
“我送你回竹居。”
叶予声音带着几分低哑。
牧辛听得耳朵痒痒，但这句话在心里一过，瞬间变得凉凉的，打消了他大半的旖念。
“还没洗好……”
牧辛不开心地说。
叶予低身直接将他抱起，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待会儿再洗。”
从温泉回若水阁的路，叶予不知走了有多少次。每一次匆匆而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这一次，脚下的土地、路边的花草，甚至不起眼的石块都变得恰到好处，甚合人意。
“为什么要洗两遍？”
牧辛搂着叶予的脖子，尽量缩紧自己的身体——他还没穿衣服呢。
叶予不言，看牧辛的眼神有些危险。
“师兄，让我先穿上衣服行吗？这样我有点不好意思……”
牧辛难为情地说。
叶予怀疑牧辛在装傻。刚才都邀他共浴了，牧辛现在才装傻还来得及吗？
“师兄别这样看我……”
牧辛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快被叶予看得晕过去了。
师兄再这样看他，他会忍不住吻师兄，然后扒掉师兄的衣服。
俗话说事不过三，叶予索性低头吻住牧辛的唇，免得他继续唠叨。
这一吻可不像牧辛那样浅淡，转瞬即逝。叶予顺着自己的心意来，越吻越不满足，便越加深入，唇舌搅动，齿龈交接，索取不断。此等热吻技法叶予也算无师自通了。
“师兄……”
牧辛被吻得呼吸困难，眼神迷离。这句“师兄”喊得虚弱无力，还带着一点鼻音，如吟如诉，对叶予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叶予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点燃了。
已至竹居，叶予踹开房门，抱着牧辛跌入红尘被浪。
河蟹爬过……
牧辛一身疲惫重入温泉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他终于知道师兄为什么要他洗两次澡了。
“一点都不疼。”
牧辛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除了累和餍足，并没有其他感觉。如果不是师兄有节制，他可以做到天亮。
牧辛想起戚丰和说作为受方很容易受伤，别说快、感，痛都能痛死个人，特别是第一次的时候。大概也因人而异。
最重要的是师兄非常温柔，时时注意他的感受，又有水系灵力加成，让他可以轻松承受。
叶予拿了自己和牧辛的换洗衣物过来，见牧辛在温泉里水自言自语，面上微微一笑，心里生出无尽的怜爱之情。
他将衣服放在石台上，自己也走入温泉。
“师兄！”
牧辛见叶予下来，马上就扑了上去，动作粗狂仿佛饿狼扑食。
叶予接住牧辛，将他扶好站稳，叫他：“好好洗澡。”
“可是我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