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但是眼前的这一切,都给了他一种很强烈的违和。
那位银白长裙的高贵姬君一步步走上天空,仿佛她的脚下有着透明的解阶梯一样。她身后的披风长长地垂下来,像是半透明的银白瀑布。她慢慢走到了蓝染的面前,每一个动作都不紧不慢,强势而优雅,就像蓝染惣右介的影子。
空座町被她的披风所覆盖,连废墟也闪动着梦幻的银光。
“你还是回来了,镜花水月”两人在空中对峙,蓝染率先开口,“很有趣的卍解。”
死神们基本失去战斗力而来自虚圈的、几分钟前还在呼喝嚣张的大虚们此刻全部安静如鸡,没有人来打扰他们的交谈。
姬君低头笑了笑,她取下了自己的白骨王冠:“是呀,惣右介,你也觉得很有趣对吧。你也没有猜到吧,你的‘镜花水月’有两个卍解,一个是你的,还有一个是属于我的。你不是好奇为什么我不能欺骗你,不得不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我的确已经是独立的魂魄了,但是我诞生的目的就是保护你啊。连着我的卍解都是为了守护你而生。‘镜花水月内亲王’的能力很简单——在我的披风的领域里,你受到的一切伤害全部转化为幻境。没有什么能越过我伤害你,灵王,也不行。”
“真是可怕的能力啊。”躺在地上听得清清楚楚的京乐春水感慨,他看着身边梦幻温柔地流动的银光,“这就是镜花水月的领域了吧。”
黑崎一护则听得目瞪口呆:“什……什么啊!蓝染惣右介怎么会有两个卍解?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斩魄刀也能叛变吗?”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斩月,心底莫名其妙地弥漫着一股蜜汁庆幸。
蓝染仍旧沉默,但他不再克制自己的灵压了,澎湃庞大的灵压全部锁定了那个缥缈的银发姬君,他的双眼里仿佛只有她,其余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尘埃而已。
“……这个灵压。”碎蜂的额头已经滑下了冷汗,她没有被针对都能感觉到这一股灵压的可怕,拿被锁定的镜花水月呢?她眼神复杂地看着空中的银白影子。
“你应该很好奇在离开你后我是怎么做到卍解的吧,”镜花水月无奈地笑笑,“我当然没有办法独自卍解,只不过是现在‘镜花水月’始解了,我能沾个光罢了。”
她被这天幕一般的灵压针对,却任然脊背挺直,笑容温柔:“我之所以还能过独立活动甚至卍解,都要归功于我多年来的积累吧。也许说完这几句话,我也该消散了……毕竟,我是你的斩魄刀啊。”
废墟里的雏森桃眼眶里滚动着眼泪:“不……不要……镜花水月大人。”
“够了,镜花水月,回来——”蓝染朝她伸出手,一如初见时,他对着那座苍白的宫殿一样。
“惣右介,停下吧!市丸银东仙要都死了,这么多无辜的死神人类都已经遭殃,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要被自己的孤独与欲望所吞没!”
“我说,够了。”蓝染突然出现在镜花水月身前,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镜花水月,你到底在做什么?”
银白的姬君忽然双手捧住了蓝染的脸,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她似乎是很留恋地看着蓝染,银白是双瞳中只有面前的男人。
蓝染从未在镜花水月的眼里看到这样的情绪,怔愣了一下。镜花水月温柔地吻上了蓝染的双唇。蓝染本能地没有放过她的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在场的所有死神原先不论是在流眼泪的、感慨的、警惕的或者备受压力的,此刻可以说全部陷入了沉默,而那些有幸在场又有意识的大虚纷纷绝望地捂住自己的小洞洞。
围观这么一场有高、潮有对抗,有背叛有忠诚,由刚开始的大河剧转变到现在的伦理爱情的争锋,连山本元柳斎重国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