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利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家原本不姓铁吗?”铁剑摇头道:“姓啥不清楚, 反正肯定不姓铁,我爹一小时候被卖到地主家, 挨打受骂的, 大家伙都叫他黑子, 也不知道是他原本姓黑,还是因为他长得黑, 解放的时候才被救出来,跟着被一个打铁的老人给收养了, 老人也没说自己姓啥, 叫啥, 没两年就去了,我爹就继承了那老人的东西,政府登记的时候,他顺道给自己改姓姓铁。”
铁剑解释完, 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我手里的刀, 这才又说道:“俞大夫这对儿刀好好保管吧, 不缺钱就别卖了,这要不是卖家放错了, 把家传的放上去了,就是卖家有啥难处, 不得不卖了换钱。”
说完, 他就把刀还给我了, 但是我问为啥这么说, 他又不说, 不知道是说不出来还是有什么估计,我也不想难为人,再说,我又没打算卖,就留着呗。休息够了,我们继续巡山,附近几个山头转了一圈已经是三天之后了,这几天,我们晚上都是找个山洞,留人值夜,就这么睡了。
三胞胎有些小心眼儿,死活不去村长家,还是记恨着村长媳妇儿要给他们介绍后妈的事儿,所以只能把麻婆婆接过来帮着看几天孩子,索性麻婆婆也不像其他村里的老太太那样,做菜舍不得放油,恨不得点一点是那么个意思就行。
家里肉、蛋、菜,啥都不缺,肯定委屈不着他们,我也用不着担心。只是在最后一天晚上的时候,轮到我和人守夜,就看到一个鬼影在树荫下冲我招手,我跟人交代了一声要去方便,就进了林子。
这鬼焦急的说道:“快走,你们睡得山洞有主,马上就来了。”我一听,顺手拿出两个元宝香烛交给对方,然后就跑回去喊大家起来,可惜还是晚了,两只大狗熊已经堵在空地上了,母狗熊有些焦躁,冲着人们吼叫。
但是,公狗熊却很人性化的安慰并压制着母狗熊,不让它直接攻击,但还是警惕的看着这群不速之客。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只母狗熊不知道为什么,腹部烂了一块儿,看起来并不像是受伤。
我阻止王胜利攻击它们,然后尽量让自己气息平和地对公狗熊道:“我是大夫,让我给它看看,我没有恶意,我们只是临时在这儿住一晚,我给它看好病,你让我们离开,好不?”公狗熊听不太明白,直到我连比划带说了两遍,公狗熊才懂。
它对着母狗熊叫了两声,母狗熊呜呜的回了两声,它又低头舔了舔母狗熊溃烂的地方,母狗熊这才安静下来躺在地上,还把伤口冲着我,公狗熊看着我唔唔哦哦的嚎了两声,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能从它的眼中读出来:“拜托,救救我老婆。”的意思。
我拿着药箱向狗熊走去,王胜利差点儿吓尿了,赶紧拉住我的衣服要阻止我这不理智的行为,他低吼道:“那是畜生,能杀人的畜生!你竟然敢去给畜生看病,你当它们真的能听得懂?你过去说不得就是给他们送点心去了!”
扯开王胜利的手,我说道:“有时候通人气儿的畜生比人更有人情味儿,你看它们,母熊病了,公熊却不离不弃,你看看,母熊比公熊胖多少?就母熊现在的样子,捕食可基本都是公熊的事儿,人,又有多少夫妻能做到?”
说完,我大大方方的走向了狗熊夫妻,公狗熊友好的打算舔我的脸打招呼,我赶紧笑着制止道:“停,狗熊先生,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吧,要不你这一友好,我的脸就彻底毁容的跟你一样磕碜了。”
公狗熊有些委屈的呜呜,母狗熊有些不乐意的低吼两声警告我,王胜利吓得差点晕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不颤抖地说道:“祖宗,你要给看病,咱就看病,别说废话成不?”我摸摸鼻子翻看了一下伤处。
母狗熊有些不舒服,蹬了一下腿,公狗熊赶紧又过去舔了一下它,安慰着不让母熊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