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被问的吓了一跳,忙摇摇头:“没,没什么,我只是刚才还以为你会怪我随便用咒,引起了大家注意,又或是给咱们树敌了之类的。”他瞎扯着。
“为什么怪?”周易倒不理解了,他理所当然的说,“练就是为了用,只练不用还有什么学习的必要。”
而且谁敢对秦沉动手脚?他周易又不是个只会喘气的死人。
事实上,要是秦沉知道当初周易对陆老大用过静音咒的事儿,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了。
徒弟就算有什么不好也是随师父。
忽然,后方传来骚动声。
那群静静打量秦沉的人们似乎又被别的吸引了注意力,秦沉和周易一同回头,朝人群处看去。
一位除袖边,里衣与衣领是宽黑纹外,浑身白衣的道长缓步走来。他手握拂尘,星眸微弯,面带微笑,眉目舒展,长相俊朗的他看起来不到三十,却因为这个表情与头顶被玉簪束成道髻的银发,让人觉得他是个六十往上的老人,只是驻颜有术。
甚至还想用‘慈眉善目’来形容他。
不过明明这人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为什么会是白发?
其他人纷纷上前,朝他作揖,恭敬的喊道:“云灵子。”
就连刚才骂他失心疯的男人刚被同伴从树上救下,见他走来,也拖着狼狈的破衣与脏面朝他恭敬的作揖,丝毫不见刚才狂妄的姿态。
秦沉跟着作揖,却偷偷抬头打量云灵子。
如果是云灵子,那就更不对了,他有女儿,可周易说了他的女儿才二十出头,那云灵子今年最多也就五十。
可五十的人,既不会像他一样面嫩,也不会像他的头发一样白的那么彻底。
而且云灵子看起来正常极了,哪儿有半点失心疯的模样。
最了解他的还得是周易,见秦沉眼神疑惑,周易直接将手放在了他的胳膊上,以灵力传音:“他在道法方面有悟性,早早得了驻颜术。至于银发,在他的妻子死后,云灵子一夜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