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确实有叫阿镖的村民, 也确实住在村口,就连长相也和秦沉描述的对得上。
“那快把他喊出来。”云灵子颇为不悦, “举办比赛我给村子里叫了十万的借助费,一切吃食都是我从外面找人带来,比赛的内容也是在帮助你们祛除诅咒。我倒要问问他,究竟是有什么不满的, 让他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云灵子熬了一夜出门探查, 一无所获就罢了,回来还刚好听说吴家小徒弟被人下了药,差点丧命于梦中。
“不是我不去, 只是想喊阿镖过来, 他也过不来了。”村长愁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黝黑的皮肤上生生叠十几层的褶子。
“什么意思?”云灵子虽然情绪不佳, 但好歹还是用言语询问。
周易听了直接将佩剑拍在了桌子上, “砰”的一声, 震得桌上茶水四溅。
村长被震得浑身哆嗦了下, 吓得更是说不出话了。
看云灵子皱眉似乎又要问村长, 在一旁围观的一人走上前替他说话:“云道长, 这事儿您还真不能怨村长,不是他想包庇那个阿镖, 而是那个阿镖已经死了,死人怎么过的来呢, 您说是吧?”
“……”秦沉怔了一下, “死了?”
又死人了?
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 而且死的人刚好是给他送水的那个。
秦沉看向周易:“这事儿果然是另有人指示,”他指的是戚然,不用点名周易也能明白,“阿镖这是被杀人灭口了,指示他给我下药的那个人怕他泄密。”
周易颔首肯定了秦沉的想法,但他的视线却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忽然定在了某处。
“怎么了?”秦沉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哪知周易却收回了视线看向了他。
“没事。”周易摇了摇头。
秦沉没有追问,他觉得周易一定是发现了某个疑点,什么人,或是什么事。
“阿镖的尸体在哪里?”云灵子问,“所有人都已经在这里了吗,每个人都看看和自己住在同一个院子的人在不在这里,如果没有少人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检查尸体。”
他需要查看尸体的死状与异样,周易也有这个意思,他们需要确认这是单独的一个案件还是说和沈珂和陈九巷有关。
“事实上在您和周易秦沉来之前我们就点过人数了,少了一个。”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秦子谦的同伴,周笛,“是和我住在一起的,我的朋友,秦子谦。”
见秦沉听了名字后皱眉,周笛又补了句:“没错,就是第一天来就和你起过争执的那个秦子谦。”
这一句话补的妙,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秦沉的身上。
秦沉怔了下,看向了周笛,并上下打量了他一遍。
秦沉记得这个周笛,是秦子谦的好朋友,昨天还帮秦沉和周易圆过场。本来还以为这个周笛会和他的长相与打扮一样友善,可从他刚才朝秦沉身上抛‘箭’的举动看,周笛本人并不如昨天表现出来的那么友善。
对方早就注意到了秦沉打量的视线,可他不仅不回避眼神,和秦沉对视,还将胸与腰板挺得更直了,像是再说‘问心无愧,随意打量’。
秦沉也不尴尬,既然对上了视线索性就直接和对方将话说在明面上:“那这位道友,你回住处找过秦子谦吗?”
“当然了,如果周道长不见的话,你不会去找他吗?”周笛奇怪地瞥了秦沉一眼,“但子谦他也不在院子里,因为断了信号的缘故,我根本联系不上他。”
“这是又失踪了一个啊!”短暂的沉默后,人群里突然有人惊恐地喊了句。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因害怕而变得尖锐,可当秦沉看向声源处想寻找出声的人是谁时,却发现有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