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发出惨叫(……)后, 山姥切国广立刻闯了进来, 问清楚原因后,他露出颇为无奈的表情来。
我发现我圌干了件非常愚蠢的事。
我告诉骨喰和粟田口家的话是, 可以叫我观月。
告诉山姥切国广的是,可以叫我弥生。
加起来就是观月弥生。
其实才不是呢,我全名叫观月·爱薇冰梦露月星·Q·暗血殇夜绝恋·巴拉巴拉·弥生。
好吧。开个玩笑,以掩饰我傻叉的现状。
经过最初的一惊一乍,此时我也缓和下了情绪。
真名的力量, 必须是我亲口告诉烛台切光忠我的真名,才得以发挥的。如果是他从其他途径得知了我的名字, 是没有用的。
“这一点,您不知道吗?”烛台切光忠问道。
“我不知道, 课本上没说。”我老老实实地摇头说道。
烛台切光忠怜悯地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是想说“这孩子读书读傻了”。
“这也难怪,万一审神者衣服上或者什么绣了自己的名字,岂不是冤大头了……”我说道。
“也不一定是外面衣服上……”
“我指的是内衣肚兜之类。”我顺口接道。
山姥切国广的表情僵了僵。
“咳你别想多了,我不是在暗示你看我的内衣那个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也不用看……等等。”我说到这里后闭上了嘴, 因为我发现他的脸已经红了。
“打情骂俏就到此为止好了。”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立刻乖乖地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但烛台切光忠却饶有兴致地说道:“主上,要不要试着把真名告诉我和山姥切?”
“凭什么?”我警惕地问道。
“凭我们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他说道。
我盯着他, 迅速想歪了。
见我这副模样,山姥切国广轻轻叹了口气, 烛台切光忠则挑起了眉, 似笑非笑地说了句, “您在想什么呢, 主上。”
“……没什么我是说,那个啥,我叫观月——”
“弥生。”山姥切国广打断了我的话,“好了,你该吃饭,然后睡觉。”
“其实说出来也没多大关系吧。”我已经想通了这一层,“我的神力客观上来说还蛮强的,我也逐渐发现了这一点,所以目前来说本丸里有能力将我神隐的刀剑还是很少的。”
太郎太刀,小乌丸,还有……三日月宗近。
眼下来说,有能力神隐我的付丧神只有他们三个。
“你就不怕到时候我知道了你的真名后,努力提高神力以达到神隐你的目的?”烛台切光忠问道。
“不会的,那时我会更强的。”我说道,“我一直在每晚锻炼自己的神力啊,而且,如果你们一直在变强,我却在原地踏步的话,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所以说,我想表达的是,主上,其实你一点都不普……”①
“而且我觉得,”我认认真真地说道,“我这么蠢还长得一般光忠你神隐我圌干嘛?给自己找不爽吗?你要神隐也该神隐隔壁那个胸大屁圌股翘貌美如花的叫情诗的女审神者啊!”
……烛台切光忠的脸黑了。
“请赶紧给我喝完剩下的粥,然后劳烦您的近侍大人给我送到厨房里,我要去洗碗了。”他丢下这一句话,便推门出去了。
“他怎么了?”我一脸茫然地问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国广摇了摇头。
……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啊。
“刚刚叫我弥生,是原谅了我下午的失礼了吗?”我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