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场,想必他们短期内也不敢再涉足中原地区,而多往关外活动。
相比之下,那些蠢蠢欲动的黄巾残党——譬如并州称王称霸的黑山军,立场飘忽不定的白波军,才是眼前的问题。
吕布愣然,脱口而出道:“那怎不直接回谯地去?”
算上被燕清惩罚去外地的那段时间,出来都大半年了,他早惦记着回老窝的事了。
不自觉间,比起落入外族之手的并州老家,在燕清治理下一天一变样,愈发荣盛祥和,繁花似锦的豫州,于吕布心里更值得眷恋。
燕清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随手拿起一条巾子,往他身上狠狠一砸,斥道:“帝都还不知被董卓糟蹋成什么模样了,怎能撇下就走?”
这种送上门来的收买人心、提升名望的大好机会,也就这归心似箭的二傻子会说丢就丢。
吕布不躲不闪,正被这软绵绵的巾子砸到脸上,就当是燕清帮他擦脸了,快活地笑道:“多谢主公心疼末将。”
他这般没脸没皮,燕清直接被气乐了。
横竖该交代的事儿都交代完了,该看的人也看到了,燕清索性不再逗留,而是起身走到吕布跟前,在他那头湿漉漉的乱发上一呼噜,亲昵道:“陛下那得快些,我去奉孝那看看。”
吕布垂下脑袋,随燕清摸,身躯一耸一耸地,嘿嘿傻笑。
燕清见他这浑身冒着幸福的粉红泡泡的憨样,又按捺不住想欺负一通的念头。
孰料吕布这会儿虽是处于全然放松的状态,对朝自己脖颈摸来的手却反应快极,一下就擒住了纤细的腕子,想也不想地就拽到嘴边。
吕布犹如一头皮毛油光水滑的猛兽,一身还泛着蒸腾水汽,浅栗色皮肤上滚动着豆大水珠,一边微眯着狭长的眼打量燕清神色,一边试探着张了张嘴。
等他露出一侧虎牙,在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含混低沉的鼻音后,便不假思索地在那一截柔软的腕子上,轻轻磨了一口。
燕清眼皮一跳。
“这可不能吃。”
这话放在平时,恐怕任谁都会觉得强调得有些傻气,可燕清却莫名感到,吕布这会儿虽瞧着温顺,浑身则透着让他汗毛直竖的危险气息。
吕布宛若未闻,径直以锋利牙齿在那层薄而如玉的肌肤上轻轻碾过,感觉到燕清不安地试图抽回手后,才敷衍地一掀眼皮,恋恋不舍地放开了。
他兀自盯着那浅浅牙印,半晌才低低哼道:“唔。”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 我才不是乐不思蜀,是出差+考核啊……
痛苦的要死,考核看起来还过不去,满脸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