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个头。”
吕布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惯于听命燕清的身体则先一步行动起来,乖乖将上身一俯,附耳过去。
燕清便笑眯眯地踮起脚尖,在他线条冷峻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吕布:“?!!”
燕清笑着宽他心道:“我已心有所属,再有春风阵阵,也动不了磐石半分。”
燕清只当这是跟平时一样,只要随便逗逗吕布,就能看到对方或是面红耳赤,或是激动得喜不自胜的呆样。
于是在一击得手,成功叫吕布露出触电一般的震惊表情后,就要忍着笑后退开来。
不料吕布这回反应无比迅猛,一手捞住燕清后腰,一手一拢,就将他给牢牢禁锢在怀里,下一刻那伟岸魁梧的身躯,就携着淡淡的熏香和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毫不犹豫地从上覆了过来。
灼烫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燕清被袭了个措手不及,直到被那粗糙湿热的舌头撬开唇齿,探进去胡乱搅动,带着股蛮横的冲劲,让他连吸气吐气都有些困难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这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燕清哭笑不得,闭着眼配合了吕布一会儿后,发觉对方简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半天舍不得放开不说,居然还越亲越往下,脖颈锁骨一带也彻底沦陷,轻咬吮啃的力度不大,却赫然带着蠢蠢欲动的十足目的性。
他狠狠心,在那窄腰上拧了一下,使还目眩神迷着的吕布吃痛松口,再将那张大脸推开。
“适可而止。”
燕清神智彻底回炉后,想起这里随时可能有人进来——郭嘉便是个无需通报就能入内的,着实不是个合适亲热的地,就不免感叹男色惑人,色令智昏这话,可不是白说的。
他轻咳一声,神色分毫不露破绽,却明显感觉心跳变快了许多,脸上好像也有些烧红,大概是因为缺氧。
吕布呼吸凌乱,鼻音厚重地唔了一声,怨念十足地咕哝道:“不继续了?”
“继续什么?”
燕清腰还在他掌握之中,想着不使全力去掰,也掰不开那铁钳一样的手,索性不费这劲儿,抿了抿被吮吻得发红发烫的唇瓣,默数三声,平日的气场渐渐地就回来了。
他慢条斯理地整着被扯得松散的领口,重新打好松垮的玉带,一小片浅浅的阴影均匀地打在鸦羽一般的眼睫下,在吕布看来,就同落在清晨绿叶上的璀露点点,特别明亮,使人怦然心动。
待恢复衣冠整洁了,燕清方掀起眼帘,懒懒斥道:“出征在外,又是在光天白日之下,当然不得胡来。”
难道不是光天化日,就可以了?
吕布被斥得浑身发软,脑海中登时浮过此念。
但这话就算问了,想必也会得到否定的答案。
他面无表情地砸吧了下嘴,舔了舔还沾着对方口津的下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小截刚露出来没一会儿,就被衣料重新盖住、光洁如玉的优美锁骨,眸底飞快掠过几抹不得餍足的回味之色。
在心底里,也倏然冒出几缕近乎残忍的噬咬念头。
过了半晌,方恋恋不舍地松了握住燕清腰身的力道,哑着嗓子道:“依主公之意,可是要等到回豫之时?”
燕清不着痕迹地瞟了瞟吕布的翘臀。
奇怪的是,他虽然颇为垂涎对方堪称完美的身材,但不知为何,就是硬不起来。
然而对着一脸欲求不满的吕夫人的积极索取,他又不能明说,被这么一追问,非得给出个明确时日的时刻,顿感压力颇大。
总算明白,对上一个如狼似虎、热情如火的妻子的求爱时,一个性冷淡的丈夫所经历的是怎样的冰火两重天了……
燕清自以为处于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