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就是要睡到日晒三竿才对得起一周的辛勤工作。
踏踏实实用心工作了一周的卫梵水赖床赖的心安理得,裹在被子里睡了个昏天暗地。
柔软的窗帘好看却遮光性不强,卫梵水又不是个睡觉老实的人,遮在眼上的眼罩早已被蹭到了头顶,此时被窗外的阳光一晃,迷迷糊糊睁了眼。
床头闹钟显示此时不过八点刚过,只见床上的人儿伸手一拽把眼罩重新戴好,翻了个身抱着被子一角又要睡。
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被阳光照着室内的温度也不低。卫梵水的一条腿就这么大咧咧的搭在被子外面,也不知道是被子盖着她还是她搂着被子。
门外似乎有开门关门的动静,卫梵水没当回事蹭了蹭枕头。
虽然她和云清现在是室友,但刨除在公司的上下级关系之外也就是搭伙吃个饭的身份。卫梵水平时干什么不需要报备,同样的云清要干什么也不需要和卫梵水商量。
合同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只要不破坏屋内原有物件,两人生活互不干涉。
回笼觉总是让人格外舒坦,卫梵水抱着被子又要去和周公下棋,棋势刚开就听外面一阵嗡嗡声。
这大早上的,干啥?!
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只看见一片黑暗。卫梵水后知后觉的把眼罩推到脑门上,扭脸看了一下。
明明感觉刚睡下,怎么一下子就十点多了?果然赖床除了有身心舒坦增益,还附带闭眼五分钟穿越俩小时buff。
门外嗡嗡的声音还在继续,卫梵水坐起来缓了好半天,踩着拖鞋出去了。
她就是想上个厕所,不是想看云清一大早在折腾什么,绝对不是。
“早啊,云总监。”
弯着腰的清瘦人儿回头,面无表情,“早。”
......
卫梵水承认,她被这冷气冻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在看清楚云清手里拿的是吸尘器以后,她感觉自己特别像一个不体贴的熊孩子。家人已经勤劳的在打扫了,她还嫌人家动作太大打扰了她睡觉。
阿弥陀佛,不该不该。
卫梵水不喜欢大扫除,她总觉得一次性大扫除非常累。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不爱干净,她只是习惯今天看见这儿不干净就打扫这儿,明天看见那儿太乱就收拾那儿。不知不觉中就能把家里打扫个遍,还不耽误她犯懒赖床。
然而云总监已经撸起袖子开干,她也不好意思再摊在床上无所事事,赶忙冲到洗手台前开始洗漱。
别看她们这里地方不大,卫生间还是干湿分离的呢。不过这也就造成了洗手台那里光线不足的问题,不然之前来看房子的人也不会说她这里灯光不够亮。
就洗把脸的事,卫梵水也懒得开灯,双手接了半捧水往脸上一揉,突然想起来脑门上还戴着眼罩。抬头一看,果然就见昏暗的镜子里卫梵水同学一脸水汽,脑门上还顶着两只傻不拉几的大眼睛。
苍了个天的,所以她刚才就是用这幅尊容和云总监打招呼的?!
拽下眼罩来和上面那俩傻不愣登的眼睛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卫梵水叹了口气把这东西直接塞进了口袋。反正该丢的人早就丢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次,还是先赶紧洗漱完出去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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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梵水家里没有吸尘器,她平时都是拿着个扫把边哼歌边打扫。云清手里那个崭新的家伙事,一看就是刚买的。再一联想早上听到的开门关门声,怕是今天刚去买回来。
难怪中间能隔俩小时呢。
拿着个抹布东擦擦西抹抹,卫梵水憋着不敢哼歌也只能在脑子里想点有的没的,嘴里叼着的那袋奶半天也没见少一点,估计她自己都快忘了嘴里还有东西。
大扫除是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