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卫梵水脑袋微侧向声音来的方向看过去。云清手里正捧着一本杂志,从卫梵水的角度看过去,基本只能看到封面。
明明都买了新杂志回来,怎么还抱着这一本不放呢?这本里面到底是有什么能让云清这么爱不释手翻了一遍又一遍。
答案不是卫梵水想到的,云清在她想出种种理由之前便手臂轻抬从里面捏出几张素描纸。
“你要找的是这个吧。”
卧槽?!卧槽槽?!!
卫梵水几乎是原地弹起来直接飞扑过去的,云清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做到这么高难度的一系列动作,手里的稿子就被抢走了。
因为太急,最下面的那一张还被撕掉一个角,小小的一块儿可怜巴巴的缩在云清手里。
这几张是之前卫梵水带回家里来做修改的二稿,因为中间做过很多修改,和最后的成稿差距当然很大,但是总的东西是不变的,如果加上周容拿出来的那一份,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出这几版的‘进化史’。
惊喜来的太突然,卫梵水还有点不知道该先干什么。这何止是救命稻草,简直就是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给救回来的续命丸!
激动到短暂丧失语言功能的卫梵水手不知道该怎么拿脚不知道该怎么放,好半天才慢慢缓过劲儿来,紧紧的捏着几张纸不撒手。
“你早就知道它们还在,所以才不着急的对不对?”
Emmmm...
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显然屋子里面的这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云清默默把杂志放回去,摇了摇头,“没有,我也是看见杂志才想起来的。”
“那这么半天你怎么都没跟我说啊,我差点就准备去打辞职报告了。”卫梵水也知道不该这样想,毕竟云清这是帮了她一个大忙,甚至可以说是救了她一命。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脑子好像刚才做瑜伽的时候落在瑜伽垫上了,此时撒娇多于埋怨的话就这么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语气之腻歪惊得她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显然,云清对她这突如其来的撒娇有点懵,嘴巴张了又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来,她实在不清楚刚才还好好的人画风怎么说变就变了。额,好吧其实刚才也没见得有多正常。
就当她是今天大起大落精神有点受刺激了吧,这种情况下行为有反常也是情有可原的。
倒是卫梵水自己说完就先不好意思起来,尴尬的咳了两声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就是...太激动了,有点口不择言。这个东西真的太重要了,可能关系到我和周容谁能留在公司里面。诶呀,我到底是在说什么。算了算了,明天我们去买榴莲吧,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吃来着吗?”
“真的?你不嫌味道不好了?”云清是一直想要吃榴莲的,奈何卫梵水每次一走近了就捂着鼻子逃跑,导致她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吃到。
机会就在眼前,不抓住的才是笨蛋!不过云清还是又确认了一遍,毕竟她也不是非吃不可,要是卫梵水真的觉得为难的话,不吃也就不吃了。
卫梵水其实没有吃过榴莲,一方面是确实贵,另一方面是不管从别人的形容来看还是从路过时候的味道来看,似乎都不大好接受,所以长这么大也没有吃过榴莲,包括一些榴莲味道的东西。但她从云清的小动作里可以看出,云清是真的想吃。
既然暂时想不出什么报答云清的方法,那就从最近的做起吧。不就是榴莲吗,实在不行她堵住鼻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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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云清没急着去超市,而是先拉着卫梵水去逛了一圈公园。
大早上的,又是周末,年轻人不是早早的出去玩了,就是还赖在床上睡懒觉。公园里面大多数都是老年人,有打太极的,有练毛笔字的,有抖空竹的,当然也少不了跳广场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