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要的东西,但是我怎么都想不出, 你来找我居然是为了这样一件东西?”
许久不见的宫九纳闷的说道, 他眼前的男人正是前不久还和楚留香与原随云同行中的季闲珺。
堪比空间移动般的能力, 正说明某种大家心知肚明的“功法”
不如说,一件将化体功夫运用的如此炉火纯青的, 除了季闲珺也是没别人了。
轻轻一笑,一身淡雅的月白长衣勾勒出颀长的身形, 这一位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格外温和可亲。
季闲珺:“谢谢你了。”
拿过桌面上被宫九推过来的东西, 有拇指大小的玉石表面柔润,仿佛膏脂一般光滑细腻, 正是少见的和田玉经过河水冲刷后形成的籽玉模样。
但是相较起世俗给它赋予的昂贵定义,在季闲珺看来它全身上下闪烁的些微龙气才是关键。
发现季闲珺无意讨论这方面的内容, 宫九扬起眉梢, 转移话题道:“你那边儿的事情还没忙完?”
季闲珺思索一下,“应该快了吧,其实快刀斩乱麻是很简单的事情……”
宫九:“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答应我的那件事可是不剩下多少时间了。”
季闲珺:“长安?”
“没错!”宫九一下子加重语气,“磨磨蹭蹭,拖拖拉拉,你现在非常怀疑你到底在干什么?”
季闲珺沉吟道:“或许你说的没错, 对于这件事,我过于拖沓和一直以来的表现不符。”
“砰——”剧烈的响声从宫九掌下传来, 他气恼的拍打桌面, 充分展现他的不快, “既然知道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季闲珺睨眼他,仿佛嘲笑一般的说道:“我有必要和你解释吗?”
宫九嘴角一抽,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季闲珺冷言冷语所以他还不至于失态,甚至还很安心。
刚才那么和气的季闲珺反倒让他心里不舒服,眼见他恢复正常“作态”顿时满意的坐回去。
“你不要装了,”他故意说道:“我可是一直有留意你的动静,没看错的话,你一定有特殊意图!”说话间,他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卷柔韧的绢布。
这里要着重说明一下他们所在地方,没看错,金丝楠的桌椅,少见的唐时瓷器,珍贵的蜀绣,琳琅满目的珍宝堆砌出整间低调实则奢华的房间。
由此可见,这正是属于九公子的地盘。
既然是宫九的地盘,那他拿出什么来都不奇怪,譬如一卷可比美山河社稷图的珍贵地图。
见到这个地图的时候,哪怕是季闲珺也难得垂下一眼。
绢布表面勾勾画画的线条之多,看起来杂乱无章又自称体系,但落到懂行的人手里绝对是世间难求的宝物,而且值得注意的是有一条朱砂红线,从左连绵到右,放到现实那就是横跨西北,几乎横穿庆国的超人之举。
“明说吧,”一巴掌拍上去,宫九似笑非笑,“季公子身家丰厚,来历神秘,这点儿已经是不算秘密的秘密,但是派人前往这些地方却偏偏全是一张脸,你是不是在小看天下英雄?”
季闲珺平静的从宫九脸上读出,易容都特意弄出这么大破绽,你到底搞什么鬼的愤懑与探究。
“……”
无声斜了下眼神,也是,这个世界的人从不曾想过一个人可以拆成两半甚至更多,所以当成是“我”派出的人也不难理解,何况也确实是我派出的人。
宫九不知道季闲珺心里的腹诽,正拧眉观察地图上除红线以外的各个小点儿,不出意外那些都是“季闲珺”曾落脚的地方。
故意停留几天是有什么特殊意图吗?
怀抱这个想法,不知为何对季闲珺特别感兴趣的宫九转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