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闲珺的命脉,又可以探究这人对自己的态度。
要知道,一个人的态度可能看出这个人的各方面能为。
当他举止亲昵的做出这个动作,神情更是暧昧中隐含锋芒,却不想这人连反应都没有的丢下笔,厌倦的垂下眼帘。
季闲珺:“有趣吗?”
玉罗刹眨眨眼,笑道:“你在说什么?”
“西门吹雪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子,我这个人别的还好,但弟子却是少的,所以我怎么都不可能坑害他。”
季闲珺向后一靠,铺满席子的矮床上有一枕美人榻,正和他的身形,此时向后一靠,青丝如瀑,俊美如玉,神·韵极尊贵,可姿态却是慵懒随性的,尤其是他故意一抱,报复似的把玉罗刹纳到怀里。
奇异的是玉罗刹居然也没反抗,顺势倒在人怀里,异域人的五官在这方面得天独厚。
两人青丝纠缠,吐息都似乎在增加空气中的热度。
同样荤素不忌,也同样擅长逢场作秀。
一时间简直棋逢对手。
在季闲珺明确的表达出自己毫无敌意之后,也不知道玉罗刹是不是还在怀疑,总之,你挑起我的头发,眼神暧昧,我就能抚摸你的脖颈,呵气成诗。
可这副怎么看怎么令人脸红心跳的景象,若真有个第三者在此,心情绝对不会那么轻松。
表象之所以是表象,那就是只能欺骗视觉的东西。
故而,当空气中的杀意凝结的有如实质,某个绷紧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人耳捕捉不见的一阵“嗡”声,突然的掀翻桌案,撕裂木窗,整间房子摇摇欲坠,然后轰然倒塌。
炸毁的木板崩到各处,从坍塌的木屋里快速飞出的两人仿佛楚河汉界,分别屹立在废墟两边儿。
一者战意盎然,一者沉若渊海。
玉罗刹扬起眉头,用和调情时类似的暧昧语调说道:“打一场吧!”
季闲珺不禁叹气:“在职责划分上,我其实是属于文职范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