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凡没做声,就依着卫生间那门框,拿那双大眼望着他,眼神迷离,脸色泛红。刘宝就走过去,慢慢的,生怕那是只停在树杈尖上的蜻蜓,一弄出声响她会一展翅就飞了。刘宝轻轻上去抱了那柔软的腰肢,心里有些忐忑,还是有些拿捏不准。
明确的信号响起,刘宝也不再畏手畏脚,酒意加上春情,一直藏在心里的幻想,在今天可以让它成为真实的记忆,成为自己故事的一部分。
旁边有个宾馆,刘宝想了一阵,问杨思凡去旁边这个宾馆休息一下如何?杨思凡点点头同意了。
人就是那样奇怪,自从刘宝和杨思凡有了江边的那次暧昧,这杨思凡在刘宝面前就大方得多,有时候也敢开个玩笑什么的,穿的衣裳也更讲究、得体。巴不得把自己的美丽都绽放出来,就像开屏的孔雀。有的时候也会寻些更多的机会,到刘宝的办公室和刘宝扯些闲篇,主动地去调整二人之间的距离。这男人和女人,那点微妙的关系也是奇怪,暧昧像是一座桥梁,延伸了双方更多的空间。
“做朋友当然可以,但是有一点,因为我们这种关系,在公司最好不要公开出来,一是对工作不利,对公司的影响也不好。二是我们得有个相互深入了解的过程,对你对我都是一种负责的做法,你说呢?”看来刘宝只有先来个缓兵之计。
看来该来的就会来,阻止也无用的,刘宝想了想,就不再言语。办完了正事,刘宝开车出来,空气显得有些沉闷。刘宝边开车边说些有意思的话题,想打破一下车里沉闷的气氛:“思凡,我给讲个故事,那是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和一个战友去偷老乡的苹果,那是一个傍晚,我们连队跑五公里,趁带队的排长不注意,我俩就钻进了苹果林。正要爬上树去时,我那战友说要撒泡尿,我也没管他的,就上了树,不想那老乡不知什么时候在那苹果园守着呢,一发现了我们,就用石头扔过来,却不想打着了几个苹果下来,正落在那撒尿的战友身上,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吓得提着裤子就跑,不想踩着了裤角,跑得又猛,一路连栽了几个筋斗。听说他现在一撒尿就还打哆嗦,落下个老病根了。”
杨思凡端起了酒杯,敬了刘宝一下,眼神很飘渺:“刘总,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栽培,我先干为敬。”然后一扬脖,那小半杯就下了喉。刘宝看了一眼她手中空着的酒杯,也只得一气干下,心说这女子看来今天受了刺激,这红酒不是这么个喝法呢。
刘宝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大头,刚开始还想着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地道,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但现在看来今天有些难以脱身了,这女子看是单纯却心思缜密。还是老祖宗说得对,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二人到了“浪漫丝雨”那个西餐厅,泊好了车。二人进去后,杨思凡就作为主人的意思,按自己的要求点好菜品,最后她要了一瓶红酒。
杨思凡也知道刘宝的意思,配合着刘宝的故事也笑了一下,就提出来反正没什么事,中午也到了,不如去吃饭,还说要去吃西餐。
刘宝站起来,向那个服务生摆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上酒了。可是杨思凡很坚决,亲自起身,招呼总台拿酒来。
“这次我请您。”她慎重其事地说。二人离去后,刘宝见杨思凡有些神色黯然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也只好赔着她沉默。
那白皙的,波涛汹涌的、滑腻的、美妙的组合,在刘宝的身下,在那冥想或是麻醉的演绎中,真实的肉欲焕发出真实的快乐。
开了房间,刘宝陪着杨思凡进了房,杨思凡还是有几分清醒似的,先上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事倒是没有,你一个大姑娘在这里休息,我不走在这里干什么?你真是。”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