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说着,他又不正经地眨了眨黑亮的双眸,“叶柳,你相信我,我和她是清白的,来,看我无辜的小眼神。”
叶柳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萧谷诚说的是蓝月宓一直亲密地叫他“谷诚谷诚”这件事。
叶柳低头喝了半口牛奶,一些粘稠的白色牛奶残留在她粉色的樱唇上,惹得萧谷诚心神一痒。
牛奶是温的,她的心却是冷的,她低声说道:“没必要和我解释。”
“真伤人啊,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萧谷诚轻轻叹道,他虽然笑着,可那深邃黑眸中的落寞怎么遮都遮不住,就如远方无边无际的宇宙黑洞,延伸到没有边际,什么也填不满。
叶柳不想再和萧谷诚谈论有关感情的事,免得扯不清,于是转移话题道:“看你这样子,暂时是不打算回文都了?”
“不是不想,是走不了,大雪不停,寸步难行,从星城到文都还要经过五六个城市,路又都被堵死了,现在找死还不如先养精蓄锐。”萧谷诚严肃道:“叶柳,如果我要走的话,一定是带着你。”
叶柳不当一回事的耸耸肩,转身离开。
萧谷诚望着漫天雪花,黑曜石般的眼中寒星点点,他并没有转身,而是对着洁白如染的雪地,不舍地道:“今晚,雪下得这么美,给个面子再待待,咱们就这么坐着,什么都不聊也行。”
“不了。”
当天晚上,萧谷诚仗着自己的身体底子好,在雪地里坐了一夜,美言名观赏夜中雪景……
第二天,他鼻子发痒,一个“哈秋”打出来,感冒了。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