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比较好。”
“我提过,但他总是说没事没事。”邓蓓儿无奈地对着叶柳说道。
“把你心中的忧虑完全向他坦诚,让他知道你有多害怕,让他知道你有多需要他,或许结局会不一样。”
“谢谢师父,我知道了,我会用你的办法去试一下。”邓蓓儿露齿一笑,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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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谷诚夜间回来后,叶柳还是把邓蓓儿拜托的事情和萧谷诚说了。毕竟在象阳城时,邓蓓儿对萧谷诚帮助良多。
“我察觉到了,邓浩天的身体在走下坡路,应该是以前的旧伤复发了。”萧谷诚俯趴在床榻上,享受着叶柳的服侍。
此刻,他精健的上半身赤 裸着,下着一条松散的黑色长裤,而叶柳正跨坐在萧谷诚劲瘦的腰上给他有劲道的按了按背部。
“那就是前车之鉴,以后你上战场的时候不要硬拼,受伤了要及时治愈,”叶柳按完背部后,又上移身子给他按了按脑部,“对了,最近脑子还痛吗?”
萧谷诚刚想脱口而出说“不痛”,但随即想起自己答应过要坦诚,于是最终还是老实回答,“偶尔痛,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使劲钻出来的样子。”
他的声音低沉暗闷,显然对这件事也有些苦恼。
“那我轻点,你先睡。”夜中,叶柳轻声道,荡漾了一室温柔。
“不想睡,想和你说说话。对了,这几天你有进去陪儿子吗?他好动,你多陪陪他,我也没空进去了。”萧谷诚低声嘱咐道。
“有,别瞎操心了,我儿子我比你关心,铭儿现在天天在里面抓鹅弄鸟,乐不思蜀。”叶柳无奈道,萧谷诚虽然不会对铭儿说什么贴心话,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
童年经历真的很重要,萧信对萧谷诚采取的是实紧虚松的教育方式,萧谷诚对萧铭则也是这样。
“恐怕胡霸天这次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小心他背后使暗手。”谈完儿子后,两个人又谈这次的同盟行动。
“就算不罢休又怎么样,到时候总军权在我手上,他也得乖乖听话。”萧谷诚的声音始终懒洋洋的,他身体是想睡觉了,可还是想和叶柳多说说话。
他上句话顿下的时候,她下句话正好接上去,真他妈舒服。
“看你这焉坏的样子,到时候哪里最难闯,你就派他去哪里,对吧?”叶柳低笑了一声,清香的气息喷洒在他脖颈处。
“我还不至于那么缺德,但是他也别想轻松就是了。”萧谷诚提到战争,就想起另一件事,道,“对了,柳儿,择日不如撞日,干脆我们两个今夜就进秦州吧。要是等到时候一打起来,炸药,炮弹什么的,可能萧家祖宅和祠堂都会被轰掉,”
“今夜?”
“对,走吧。”萧谷诚想到就做,抓住叶柳的手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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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退想要跟随的手下,萧谷诚和叶柳很快就进了秦州。
“你说丧尸进秦州干什么?”萧谷诚和叶柳俱都是身手敏捷之人,他们避开满是丧尸的街道,不断的在街道隐蔽处穿梭。
“不知道,或许过段日子答案就会自己出来。”叶柳答道。
萧谷诚指着一块茂密的树林,和叶柳悄悄说着自己的童年趣事。
“柳儿,你看,那片后树林。我以前回秦州祭祖时在里面打过架,打得头破血流,没想到最后却和对方成为了兄弟。那时候,我爸也在,他就在旁边看着,还叫好样的,说要看最后谁能打赢了。等我流了血之后,我妈还把我爸臭骂了一顿。”
提到自己已逝的母亲,萧谷诚的情绪有些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