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他们放在邪阵中的吗,我怎么觉得这些凶僧对这破阵的信物如此在意,这两块铜片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么?”
听陈晓枫这样一问,野人可儿收住了笑声,说道:“这个我之前听师父说起过一点儿,听说那破阵的信物乃是佛宗的什么器物。但是具体是做什么用的,我师父也没提过,总之这东西不能随便落到肥妖僧手上就是了。”
“陈小兄弟,我苦儿平生最敬佩的就是你这种年轻有为的人,我感觉我们两个又很投缘,不如我们就地结拜成为兄弟如何。如后有大哥在,谁要是敢欺负你,大哥就撕烂了尔等的嘴巴。”
说罢野人苦儿就随机捡了一把草棍儿,用火折子点燃了插在地上,也不管陈晓枫愿不愿意,直接按着陈晓枫的肩膀,俩人往那里一跪,嘴里念念叨叨的就开始了结拜之礼。
陈晓枫这一下子都被搞晕了,心说:这野人苦儿怎么回事,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自己也稀里糊涂的成了人家把子兄弟了。
不过当陈晓枫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因为有大胡子和各路英雄鼎力相助。若是只有他自己的话,还不好说能不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并且从这个野人的言行谈吐上来看,他也是忠厚仗义之人,日后要是能得此人相助,那还不如虎添翼,所以陈晓枫也没多说,直接就和野人苦儿一个头磕在了地上,结成八拜之交。
论岁数陈晓枫今年十九,野人苦儿三十多了,当他叔叔都够了,不过既然两人已经结义,那理所当然苦儿就是陈晓枫的大哥了。
结拜完之后,野人苦儿对陈晓枫说道:“行了兄弟,从今以后你我就是亲兄弟了,不管有什么事,日后只要和大哥打个招呼,别说是什么肥妖僧,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苦儿也要拔他一层皮。”
陈晓枫见野人苦儿如此豪爽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告诉他天一亮我们还要破阵,还是尽早回去休息才是。就这样,野人苦儿依旧爬上了那颗参天古树,陈晓枫回到了青砖瓦房中,这倒头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
当屋子里的几位都已经醒过来之后,陈晓枫也起身洗了把脸,随即这老少几位就全部走出了青砖瓦房,这脚刚一迈出门槛,就见那痴能恶僧早就带着十几个持械的凶僧等在外面了,见几位一出来之后,马上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唉吆,我说几位英雄,昨晚睡的可还好,没被什么苍蝇蚊子叮醒了吧?”
陈晓枫一听这话,真是气的牙根儿都痒痒,心说:你他娘的还真能装,昨晚上明明是你们放出来三煞鬼来盗取玄武道长身上的信物,今天就和没事儿人一样,可见这些凶僧是何其狡诈。
随即陈晓枫对那痴能说道:“托你们寺院的福,我们昨天晚上睡的是香的很,要是有敢来吸血的苍蝇蚊子,也已经被我们大卸八块了。”
痴能一看陈晓枫等人是神清气爽,已经气概不凡,也就不再说歪话:“几位英雄既然睡的好,那就赶快去前堂用饭,吃饱了我们今天可就要去破那其余的几阵了,另外我痴能好心告诉各位,日后的这几阵可没之前那两阵这么容易了,几位还是多留神啊,免的一不小心丢了性命。”
大胡子这时一听,直接就站出来了,横眉竖目对那痴能说道:“能吃,你少放他娘的狗屁,一大早上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再说老子撕烂了你那张臭嘴。”
痴能见再说就要火上房梁了,也就不再挑衅,带领着老少几位就去了前堂,大火饱餐了早饭之后。在痴能和一众凶僧的引导下,来到了十几堂分院的其中一座规模比较大的庙堂,就见这庙堂红砖绿瓦,显得比其他的分院都要新很多,看着就像重新翻盖过一样,正门上没有牌匾,光秃秃的很是别扭,随后老少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