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广平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扫了众人一眼,道:“现在的段子真多,而且写得都特有水平。”
易德成接过:“是啊,这样的段子,我也听说过不少。”并随口说了一段:“女人漂亮点吧,太惹眼,不漂亮吧,拿不出手;学问高了,没人敢娶,学问低了,没人想要;活泼点吧,说你招蜂引蝶,矜持点吧,说你装腔作势;会打扮,说你是妖精,不会打扮,说你没女人味;自已挣钱吧,男人望而却步,男人养吧,说你傍大款;生孩子,怕被老板炒鱿鱼,不生孩子,怕被老公炒鱿鱼。”
易德成话音刚落,邵艳梅就在一旁接过他的话道:“这都是你们男人们为了取笑我们女同胞编排的,我也来一段:从前有一位将军,娶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但是他的老婆非常**,有一天,将军要带兵出征,却怕老婆找男人,于是绑了一条贞操锁带在老婆身上,将军找了一个他认为最中心的副官,把钥匙交给那副官,并交代那名副官一定要帮他把钥匙保管好,等他回来之后再交给他,然而,将军就很放心的打仗去了,可是,才出城门不要久,副官快马追来告诉他,将军,您钥匙拿错了。”
邵艳梅的笑话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笑毕,朱广平突然用指头指着邵艳梅嚷道:“好你个邵艳梅,知道的还不少,竟开始拿段子来编排我们了”
邵艳梅说:“当然是男人编排女人的多,再说了,段子中没有了编排女人的,就不好玩了。”
大家都觉得这话说的也是,凡是让人捧腹大笑的段子,几乎都与男人和女人有关。
男人和女人的话题,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新鲜的,也不可穷尽的话题。
就在这时候,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摆好了酒菜。
酒菜摆好之后,赵德玉端起杯子,说:“今天能与朱书记一块儿共进晚餐感到不胜荣幸,来,为了感谢朱书记的光临,大家都干了这一杯!”
大家于是举杯相碰,都干了这一杯。
一杯酒下肚后,易德成道:“刚才朱书记和易经理说的几个段子好是好,但不带彩,所以,你们得再来一段,说一段带彩的。”
刘强也在一旁响应道:“是啊,说点带彩的段子助助兴。”
易德成道“还得朱书记先来。”
朱广平扫了眼坐在身边的邵艳梅,道:“桌上坐着女同胞呢,带彩的段子,就免了吧。”
易德成立即接过朱广平的话嚷道:“邵经理也是场面上人,没事,再说了,人家刚才说的那个已经带彩了,邵经理都带彩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怕什么。”
邵艳梅似乎不想扫众人的兴致,道:“我耳朵带过滤器的,你们说你们的,和我无关。”
朱广平于是就说了一段关于女干部的黄段子:“有五个女干部竞争一个职位,最后有四个落选了,落选的四个女干部就聚在一起总结经验,第一个女干部说,我上面没人。第二个女干部说,我上面有人,但他不硬,第三个女干部说,我上面有人,他也很硬,但是我在下面没活动。第四个女干部说,我上面有人,他也硬,并且我在下面活动了,但是我没有出血!”
朱广平讲完,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笑毕,赵德玉不怀好意地扫了眼邵艳梅,继续说道:“记住了,以后要想升官,必须出血。”
赵德玉的话引得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笑完后,大家就把矛头对准了赵德玉,让赵德玉也给大家来一段,于是,赵德玉清清嗓子,也给大家来了一段:“一女子两年内离婚十二次。问其何故,摇头苦答:‘一任夫君中原石油的,钻太深,受不了;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