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墨香是她的贴身侍女,明面上陪着让她也有些许底气,至于青城的话,有他在,她才更安心些了,上次若他去了,恐怕也不至于遭受那样的屈辱。
“好。”
四人应下,吃了些许吃食之后,才出了院子,大厅之中,顾兮卉顾隽永在大厅候着,见畔之出来,眼神分外复杂与尖锐,那顾隽永冷笑一声道:“二妹架子还真大,平常三请四请都不出来,就连父亲的面子多不给,看来这顾府已容不下你呢。”
“大哥,你一个男子,若心思皆在这宅中小事上,哪里还有什么雄心抱负?”
她倒没那心思跟他争锋相对,性别不同,就算是掐架也没意思,拿一句话堵他便是,顾隽永还真被噎着了,他身为一男子,虽对畔之看不惯,但这般针锋相对,也确实于形象有损,怒瞪了她一眼便没再说话了。
顾兮卉则扬起一丝温婉的笑意道:“二姐真是越发厉害了呢,听闻离王已与二姐定情,只是不知离王合适上门来提亲?又或者,他只是说说而已,只将二姐当做....玩物?”
那一声玩物还真是刺耳,她这三妹倒是个人物,演起各个角色都毫不费力,先前的刁蛮无脑,人前温柔乖巧,她面前的锐利逼人,倘若她不与她为敌,处处针对的话,她还是佩服的。
“三妹妹近来频繁入宫,看来倒是听到了不少,不过那些不过传言而已,三妹妹也未必将那些太当真了。”
“二姐的意思是,这些都是传言而已?诶哟,也不只是谁这么居心叵测,竟传二姐的谣言,我还真以为二姐要当离王妃了呢,不过先前离王算成过一次亲了,若真要嫁的话,那可就算是续弦了呢。”
啧啧,这毒舌的功力又更深了一层,畔之已无语之极了,万般争锋的话在舌头上滚了滚之后,才状似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离王?”
“你胡说些什么!”顾兮卉恼羞成怒的道,就算掩饰的再好,也泄露了一点心思来,还真她猜中了?好吧,混蛋,丫的还敢开桃花?
“就算你现在跟三公主走的近,她也未必是你的靠山,收敛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这算是警告了,倘若她再算计她,就算是姐妹,也没任何情面可言,在某些方面,她也是冷血之极。
“在吵什么?还不上马车?别误了入宫的时辰。”顾文薄从内厅走了出来,依旧一脸的严肃,只是多看了畔之几眼,更是复杂的让人心惊,畔之还未来的及揣摩其中意思,顾文薄便已走了出去。
马车之上因有顾文薄的压制,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直到进了宫,这次宴会甚是隆重,并且是按照最高规格来,可显而见其招待的人身份的贵重,恢弘奢华的大殿之上,各官依次而坐。
至于女眷则特意隔开,丝竹渐起,舞衣云鬓多了些迤逦,少了些许的冷凝,王座之上的夏宗皇看起来似是苍老了许多,就算身为君王,短期之内死了两个儿子,任谁都接受不了这种打击。
虞皇后自然没出现,而位于王座左侧下的则便是那缙王,畔之眼一眯,啧啧,果然是那大叔,一袭黑衣衬的人越发冷凝,无怪乎就连脸都没露就将那虞皇后失了心魂,就算是大叔的年纪,也足够俊,其气势与夏景容不相上下,似乎比其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瞧那一旁小姑娘春心萌动的样子,便可知这种男人的杀伤力多大了,当然坐于右侧的夏景容依旧一副假仙的摸样,依旧骗了不少姑娘的心。
听闻南朝与东紫国邦交不错,在这当口缙王来访,也算是一种示好,若南朝与东紫合作的话,那与西晋之间的战争,或许更有胜算。
“缙王远道而来,实在令我朝蓬荜生辉。”夏宗皇举杯笑道,对这缙王倒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