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夺宝杀人的事情可不少见。
“嗯,我们慢慢琢磨,你可以试着练一下,我去找一下忠叔,回來再说,”陈哲挥了挥手,先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势,回來再说。
这种伤虽重,但不伤及根本,好得也快。
留下小丫头自己在家,陈哲一路沿路向山上走去。
这细山的风景不错,如果不是周家买下,也是一个不错的小风景区,得天独厚。
这周家老宅的中心,除了周若海周钰寒可以随便进,就是忠叔可以自由出入了,剩下的周氏子女就沒这么福气。
忠叔在一间偏厅里等着陈哲,当陈哲进來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声:“坐,”
陈哲:……
尼玛这里有椅子么。
他突然想起曾经说过有一个面试的故事,在一个沒有椅子的屋子,考官对应聘者说:“请坐,”
有两个应聘者愣了一下,然后站着答的題。
另一个则是去搬了一把椅子來答題,考官认为他懂得变通,思路灵活,于是被录取了。
难道忠叔想考验自己么。
陈哲找了一张桌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很沒礼貌的样子,忠叔也不以为意。
陈哲是一个相当懂得看人下菜碟的人,忠叔不计较这些东西。
“你对周若海的病情有什么看法么,”忠叔问道。
陈哲摇了摇头:“那是一个针对魂魄的法宝,要么找一个人破了法宝,要么杀了那个施法的人,法术自然就解了,”
忠叔是一个宗师级别的国术高手,对这种东西他不懂。
陈哲则是一个半瓶子水平的修行人,他也不会。
忠叔默然不语,等了一会,他才轻声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至少要等一个月,周家现在正在分崩离析的边缘,等不及了,”
陈哲明白,先不说周家子女个个都不甘人下,外面也有人想对周家出手。
沒想到周家这个庞然大物,在周若海倒下后变得这么不堪一击。
陈哲本來不想管这事,不过自己姐姐毕竟在周家,周家倒了对她沒啥好处,能帮,尽量还是帮一下吧……
他犹豫了一下:“我有一个提议,”
“说,”忠叔淡然道。
既然决定说了,陈哲就不在乎了:“把真正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找來,让他來稳定大局,我们再來相办法治老爷子的病,”
“你是说周靖么,”忠叔问。
陈哲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在江城市,不过那里现在不是重点了,周家的根在香港,香港完了,江城建得再好也沒用,”
他一直觉得周靖的父亲周桐太过优柔,这种事情怎么能不把周靖召回來。
老太爷既然培养周靖,怎么不留给他一些力量。
正统的继承人,只有周靖一个人。
忠叔眉毛一扬:“有道理,其实小靖已经回來香港了,还有你的姐姐,不过他现在正在忙着更重要的事情,”
陈哲精神一振,原來姐姐已经來了,他一直对姐姐有一种盲目的崇拜,觉得她虽然是女人,但是无所不能,什么困难的事情交到她手里,都如同刀切豆腐。
这也是小时候,陈淇给他留下了一个无敌的印象,以前闯的祸哪个不是陈淇去摆平的。
忠叔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所以他不怎么说话。
陈哲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他在忠叔面前无话可说。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突然就有点冷场,陈哲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去:“你想对付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