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太刺激了!”东方青蓝窝在吴蔚的怀里,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吴蔚拍了一下她娇俏的小脸蛋,怒道:“你还刺激,快把人吓死了你不知道?从那么高的地方爬下来,摔了怎么办?!胆子真够大的!”
吴蔚把唇放到她的颈间,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我说你们俩别当众表演了,好不好?真受不了你们!”开车的赵亦铭吼了一嗓子。
“一人哪能叫‘众’啊?”吴蔚取笑道。有东方青蓝在身边,空气流动都快了好多。
“一个人就不能称之为‘众’了?这车里,不正好三个人吗,三人成‘众’,有什么不对的?先不扯了,说说,你们俩想上哪儿?是不是要到宾馆开房间去了?”赵亦铭抛给吴蔚一个荡漾的媚眼,媚得吴蔚差点没把晚饭吐出来。
“赵亦铭,你找‘屎’啊!”东方青蓝哀叫一声,如果不是晚上,那脸肯定比关公的还红。
“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有啥不能说的?是不是,吴小蔚?要不,还去上次那家吧,那里条件还算不错。我送你们去,我可就不管了,那离我们单位还近,你们‘小别胜新婚’去吧,我这大灯泡暂时灭了。”赵亦铭继续撩拨二人的情绪。反正现在他们俩谁也不敢动他,他是司机吗!
不管两人同意不同意,赵亦铭直接把车开到了新龙门。吴蔚拉着东方青蓝下了车,把头伸进车子里说道:“明天一早我就走了,你不用管我。你走吧!”
“吴小蔚,你典型地卸磨杀驴啊!”
“嗯,还不错,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头‘驴’。”吴蔚哈哈笑着,把东方青蓝拥到怀里,向新龙门宾馆走去。
赵亦铭气得按了几下喇叭以泄火,掉头把车开走了。
开好了房间,吴蔚一进门便把东方青蓝拥进了怀里,唇就势欺了上来,把那女的小香舌从她檀口里薅了出来,使劲卷入自己的口中,又吸又卷又抻又拉,把女的几乎吻得晕过去。
“吓死我了!蓝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妈为什么不让你出来?是不是因为我?”负面情绪被这一吻消耗得差不多了,吴蔚把她的脑袋摁到胸前,闷声问道。
“我妈更年期……蔚哥哥,我想你!”这女的悠悠地来这么一句,刚才化解负面情绪的热情再次卷土重来。
狂风暴雨转成和风细雨,一点点地瓦解着她的防线。女的轻轻“嘤咛”几声,化被动为主动,不一会儿两人便合二为一了。
吴蔚看着这女的泛红的身体,抚摸着她细嫩光滑的背,“蓝蓝,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你离开我。”
东方青蓝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小手抚上他的脸颊,“蔚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你还会背那首汉乐府《上邪》吗?”
吴蔚轻轻点了点头。东方青蓝声音哽咽,趴在他的怀里,下巴支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轻声吟诵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这时,吴蔚浑厚而低沉的男中音也加入进来: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蓝蓝!你不负我,我便永不负你;哪怕你负我,我也永不负你!”吴蔚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蔚哥哥,无论我会遇到什么,我永不负你!”东方青蓝美丽的眸子里流出泪水,滴落到吴蔚精壮的胸膛上。她眨巴了几下眼睛,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夜,东方青蓝始终没有说起才梓的事。她担心,吴蔚会有负担,毕竟才梓是才副省长的儿子,还是一个很有实力的海归。
第二天一大早,东方青蓝把他送到了长途汽车站,吴蔚坐最早的班车回到了青川。在这里,沈洪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