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头上的汗,“两位老兄,还是下去吧,一会儿就晒成人干了。”
“下去,下去……”马睿声挥着大手,自己先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看到没,这个死老a,多牛性,这么高竟然还以那种姿势跳下去。我可不行,你要不要试试?”逯奇志的情绪非常高。
吴蔚一笑,身子一提,左右脚换点墙壁,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仍然站在房顶的逯奇志摇了摇头,嘀咕道:“妈的,年龄不饶人,老子还得爬下去。”说话间,屁股坐到房檐处,两腿先耷拉下来,够着墙的时候再往下一蹭,站到了墙头上。从墙头下到院子时,倒没有再爬,悠了两下,跳到了院子里的沙土地上。
“哈哈——老逯兄,这回你可服了?你看看人家小吴,还吊着条胳膊,身手也比你敏捷得多。”马睿声得瑟地用凉水冲着胳膊,喊道。
“我再年轻十岁……哼!”逯奇志下半截儿话没说出来,再年轻十岁,他也不是马睿声的对手,老a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张立言吃完西瓜,又跑到了街上研究那头驴子。把那头驴研究得差不多了,一个人顺着街道往村子里去了。看到谁家门口拴着牲口,便站下来又是拍照,又是蹲下来研究。
等众人出来准备上山,才发现居然“丢人”了。强生眼睛尖,远远看到张立言正蹲在一匹马前,歪着脖子往马肚子下看,便笑道:“在那儿呢!他对村里的牲口特别感兴趣,就是分不清驴和马。”
“张立言,赶紧上山了!你蹲那干什么?还往下看,你这小子,真够色的!”吴宇森笑着喊道。
红头发的张立言回头看了一眼,一见众人都出来了,赶紧站起身往这头跑。
“研究出来了吗?那是马还是驴?”逯奇志一脸的不屑。
“是驴!我看了,跟门口这个一样。”张立言用极笃定的语气说道。
“我看你就是一头蠢驴!回头我跟你爸说,让他把你送到这个村里来好好研究一下。驴、马都分不清!”
吴蔚猜测,这张立言的父亲跟逯奇志一定很熟悉,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打击张立言。
张立言一脸委屈地看着强生,眼里全是埋怨,强生过来问道:“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听它的叫声就能分出是驴是马了,马是这样叫的,‘咴咴——咴咴——’,驴是这样叫的,‘嘎啊——嘎啊——’。”
强生认真的模样,把在场的二代们都逗笑了,一个个跟着强生学起了驴叫马叫。
站在远处的那匹马听到有人学它的叫声,不满地抬腿踢了一下,“咴咴——”地叫了起来。
张立言颓丧地低下头,“还是认错了,那是马!”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张立言不死心,追着强生说道:“我低下头看了,那马肚子下面的玩儿意跟刚才那驴的差不多。”
强生哭笑不得,憋了一会儿才说:“过会儿我再跟你讲,咱们还是先走吧。人家都走远了。”
强生背着十多瓶矿泉水,几大步迈上去,很快便赶上了众人。张立言也赶紧颠了一下背包,追了上来。
几个二代看他跟了上来,便跟他开玩笑,“张立言,马是怎么叫的?驴是怎么叫的?”几个人一会儿驴叫一会儿马叫,热闹得狠。
“这帮小瘪犊子们,放出来就撒欢儿了。”马睿声回头看了一眼,看了一眼这帮“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轻人,笑骂道。
还没爬到山顶,这帮二代便累得坐到地上,再也不肯起来,连呼累死了、跟不上。
“就你们这素质,还是‘军迷’呢,一个个都是‘伪军迷’!身板都被酒色掏空了!这里要建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