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宇紧紧咬住那双娇润的嘴唇,准备进一步的攻略,可景云昕的异样却让他停止了动作。
暴怒与掠夺,只是来证明他的所有权,他将对待那个商业帝国的权力带到了家中,想当然的认为,在这个家庭当中同样需要符合上级对下级的规则。
她,是在嘲笑他吗?她眼中的嘲讽,轻蔑,像是最亮眼的光芒,洞穿着黑暗直直朝他刺来。
顾若宇愤怒的将她打横抱起,却引来景云昕再次轻蔑的讽刺,“姓顾的,原来你就是这般没用!”
顾若宇嘴角冷冷一弯,“是吗?”暴力踹开卧室的门,一把将景云昕扔在了床上。
闭上眼,冷漠的承受这一切“过去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个妻子不应当承受这些呢,呵呵,妻子……”
混乱压抑的一夜,他不停的折磨着她,而她眼中不变的清冷也在折磨着他。两人彼此划上一抹更深的伤痕……
景云昕昏昏沉沉醒来,阳光已从窗台洒入。努力忽视着浑身的酸痛,景云昕艰难地坐起身。看着身上的痕迹,景云昕给自己一个安慰的笑容。任何的痛也比不过她在新婚之夜,被人叫着‘安玲’来得更痛,她憧憬的一切幸福也在那一刻彻底破碎……
那个女子应当是他生命中唯一被记住和报以尊重的人吧,景云昕不是不嫉妒的,能让一个男人无论走到什么样的境地,同样能不自主的从内心呼喊,如果他们能够最终走到一起,就祝福他们吧,与千万人当中碰见那个对的人真的不容易,只可惜不是自己。
吃过两粒白色药丸,景云昕开始清扫屋子。
顾若宇回来之后,看着娴静打理窗外几盆小花的景云昕,一阵动容,痴迷凝视。在景云昕目光投来时,才低头换好鞋走了进来,将散发鲜香味的东西放在桌上,“趁热吃吧。”
景云昕一看,“张记海鲜馄饨”。
那家店离这里很远,他,是专门给她买的吗?感动仅仅一刻,急促的电话声,再次将顾若宇呼走。之后几天,景云昕又开始享受一个人的孤寂。
想见他,恐怕只能等到下个月二十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