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在他的脑子里装着。这样的商业机密,没有比在大脑中储存更好的地方。
今天中午,今天中午。景云昕走到落地窗前将头抵在那透明的玻璃上,感受着每次顾若宇站在这里俯瞰一切的视角,原来,所有的权力与**,掌控一切的开始与复杂,都是这个位置才能体会到的。
女人?这个可恶的约翰竟然不和女人谈生意!景云昕突然咒骂起这个有些变态的男人,她当医生的时候曾经学过相关的心理学。如果一个人惧怕或者曾经受过什么伤害,他会无意识的拒绝在碰到那个场面。
这个约翰难道害怕女人?不对,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彻底的瞧不起,不屑与之为伍。
冷静,一定要冷静。景云昕默默的念着,或者她能够从这里找到突破口,不能将本次生意谈成也要有条件的拖延下去,等着若宇好起来。
她直起头颈,疲倦的神色在脸上挥之不去。一晚未曾合眼的她怎么会有一个好的气色呢?她步履忧郁的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想再看一眼关于约翰的叙述。
电脑屏幕被景云昕再次亮起,关于约翰的资料详细到上床的爱好。这个男人有着男人该有的**,也会和女人在黑夜里上床,只是从不在一个地方与女人共同度过一个夜晚。
他的生命中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母亲,可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一直有保姆带大,不知这个保姆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景云昕没有从资料中找到这个男人痛恨甚至惧怕女人的一点蛛丝马迹,眼看着外面的太阳已经在静悄悄的爬到天空的中间,门再次被敲响。
“进来。”景云昕有气无力的回答。
李德思担心的看了一眼景云昕:“有合适的人选吗?”
景云昕摇摇头,不知该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
“时间来不及了,听说约翰先生已经赶往酒店的路上。“
“我知道。“景云昕无力的点头,这时候绝对不能对那个老外说顾若宇病危了,不能出现了,甚至对集团的股东都不能明言。
消息是被封锁的,如果一旦有什么泄露,集团会群龙无首的。
“这可怎么办好?“李德思真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转着。
景云昕无奈的深吸一口气:“走,我们去看看。不行你就去洽谈。“
“不行啊,不行!如果让约翰知道了,会认为对他的不尊重。再说,我什么都不了解。“李德思的头摇的快要掉下来。
景云昕顾不了太多,她起身向外面走去。
刺目的阳光,毫不留情的洒向大地。射在劳斯莱斯的车顶上,景云昕的憔悴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硬着头发走了下来,脚上的高跟鞋踩在软绵的地毯上,犹如此刻她的腿,毫无力气。
李德思紧紧的跟在身后,不知该如何去做,只是机械的跟着。
景云昕回头向李德思看了一眼:“我去趟洗手间补个妆,你在这里等我。“
景云昕很快转进了洗手间,镜中的自己憔悴而没有任何的生气,她又将约翰的资料在脑中缓缓的过了一遍。
她拿出包装精美的唇膏在苍白的嘴上轻轻的一涂,立马艳丽如虹。她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贝齿,成败再次一举,就看她是否能赌的赢这场战争。
因为在来的路上,她决定按照正常的心理学的内容来理解一个男人惧怕女人的理由。不管这个约翰是否是这样的原因,她只能司马当做活马医了。
轻巧的白色高跟鞋迈出了大理石铺成的洗手间,还是刚才那身淡紫裙装的景云昕在刚刚的装饰后,立马显得精致细腻了很多。
她抿着红艳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