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快笑趴了,多尔衮边笑边上前搂住她。这丫头,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身子是什么样的,带着个小西瓜还不老实。不过,她脸上那种极度的谄媚的表情,还真的很象凝脂楼的那个老鸨。
一室的笑语,一室的欢畅,都因这个女子。多铎站到范文程身边,笑的很开怀,他不是退,是根本就没有进过。虽然一直在她身边,可却从来也没有走近过她,那个世界,只有两个人的位置。
“可看清楚了”身旁愉悦的声音传过来,虽然透着遗憾,更多的却是庆幸。
“看清楚了”那是谁也无法□去的世界,所以他和范先生该庆幸,即使不在她的世界,却还可以站在外面看着她。屋外有清风翩纤而过,带着一室的欢笑声飘舞到别处去了。
十月的某一天,睿亲王府格外的热闹。一大早,六部九卿的大小官员就开始穿流不息,一拨刚走,一拨又来,就好象赶集一样。原因无他,今儿是睿亲王多尔衮的生辰。
往年都会摆酒席,今年却谢绝一切访客,不过他谢绝他的,该来道贺的还是要来道贺。那些个福晋夫人,自然也不会拒绝,这样她们才好见的着爷啊。
虽说东西两跨院只有一墙之隔,可却只有今天,她们才能花枝招展的走出那道门。上门即是客,多尔衮总不好直接把的人给轰出去对吧,这个时候,她们就派的上用场了。
前面热热闹闹,后面的寝楼也不太平,某个好事之徒非要去前面凑热闹,上次因为走漏风声,而被罚扫了半年茅房的江牛牛,偕同他家的锦月是死守门口,打死他也不要再去扫厕所了!
“牛牛,我我肚子好痛”正在对抗的时候,苗喵喵忽然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的慢慢蹲下去。
“大姐,你别吓我啊”起先还不信的牛牛,看到她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落的时候,着急的满地乱转。
“别转了,去找稳婆,我我好象要生了”边借着锦月的力,苗喵喵吃力的站起来,忍着痛朝床那边移动,边说道。
“哦哦我去我去找爷!”转身就朝外跑,身后的两个女人气的直咬牙,找爷?找他来干吗?给她接生?
面带微笑,坐在首位,多尔衮同一些个官员寒暄。除了和他一起坐在上首位的嫡福晋,旁边还坐着一些个暗暗较劲,骚首弄姿的女人。如果不是的心里有些挂念,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其实,看这些人做戏,也是满有趣的。
或许他早该告诉那丫头的,他怎么忘了,解铃还需系铃人的这个道理。急行的脚步嗖然而止,看着里面抱在一起的人,他是不是该觉得有朵绿云在头上绕呢?嘴角绽出一朵微笑,他的丫头,居然也会有慈祥的表情。
“我说,为什么不是我”她确实在他怀里,可是两人的心跳声永远不是一个声音。为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一问,势必要退,而且是没有余地的退,但他还是想知道。
他可以骗自己,听不懂十四哥话,看不懂范先生为什么要退,但这虽近尤远的距离他要如何假装不懂。
“因为你不是他,这世上只有一个他“轻叹一声,为什么非要她说呢,有些事,糊涂着比清醒着要好,她是真的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你的那个他来了”退出她的怀抱,朝她身后看过去。不知道十四哥听了多久,看了多久,但是他现在明白,为什么不是他了。
人生是个大舞台,各人有各人的角色。光辉的正面形象也好,被唾骂的反面角色也好,都需要有人去扮演,就象多尔衮眼前的这些个人。
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大福晋,争香斗艳,各使手段的一些个女人,阿谀奉承,一脸谄媚的官员,都在努力饰演好自己的角色。嘴角挂着玩味的浅笑,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