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白家宅子里的时候,另一队人马还没有回来,四人也不着急,白逸双喜临门,拉着符羽到自己的商贸公司和古玩店亮了相,他迫不及待地向所有人宣布符羽就是老板娘,让所有人知道他白逸终于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看着白逸这么亢奋,唐三成和七邪十分冷静,两人甚至已经达成了共识,盯紧符羽,两人不动声色,与符羽共同住在同一屋檐下,一开始并没有找到不对的地方,终于在有一夜,唐三成听到院子里有些动静,他站在窗边,拉开窗帘,在月光的照射下,看到符羽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可是唐三成有种感觉,这一刻的符羽,并不是符羽。
符羽正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她的下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地光洁,忧伤,唐三成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这个词来,这一刻的符羽好像沉浸在忧伤之中,就是冲着这一点,唐三成也觉得现在的符羽并不是符羽,现在的符羽正是幸福的时候,怎么会这么忧伤呢?
符羽突然抬头朝唐三成所在的方向看过来,唐三成的身子一侧,躲在了窗帘旁边,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三成小心地朝院子里望过去,符羽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唐三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忐忑起来,她刚才在干什么?难道半夜睡不着觉起来溜达?唐三成摸了下自己的胸口,重新回到了床上,他突然想念其他人了,不知道他们那边的进展如何了……
萧宁他们终于回来了,十天以后,他们的脸色完全疲惫,小山的情况略好一些,萧宁看到符羽出现,完全震惊了,完了就抱着符羽不肯松开,闭口是姐,开口也是姐,符羽本来是个恬静的姑娘,不如萧宁活泼,加上独自一人在崖棺生活多年,越发沉默寡言,在萧宁的带领下,话也说得多些了。
白逸看到符羽一点点适应外面的生活,十分欣喜,萧宁和雷子收拾好东西后,就一起坐在了院子里,现在是春暖花开之时,一切都在复苏,白逸已经迎来自己的新生活了,现在轮到唐三成了。
萧宁他们三人在那边吃了不少的苦头,毕竟事隔好几十年,也不确定唐三成的母亲是哪里人,只有一点点地去摸索,按区域来进行打听。
“你们既然回来了,那么肯定是有收获了?”白逸问完了,就看到唐三成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萧宁。
“算是吧。”萧宁说道:“可是知情人实在太少了,我们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我们走访了当地的很多地方,最后在一个小镇上听说了一件事情,说来也是巧了,那位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有一件事情让他很难忘,一直记得,听说我们在打听当年一位女子产子的事情,主动来找我们。”
那位老人家须发全白了,一问年纪,原来已经八十有六了,但口齿还很伶俐,说起来,这位老人家还有些来历,原本是国民党的一位军官,后面在关键时刻弃暗投明,也曾经当过一阵子的官,最终返乡养老,不过他要说的事情与他后面的经历完全无关,那一年他才十六岁,因为家境比较好,父母注重教育,将他送到城里去读书。
“这老人家叫什么名字?”唐三成突然问道。
“任知远。”萧宁说道:“从名字就能看得出来,他的家境如何了,是不是?”
要是放在一九一一年,这个名字的确是出自大户人家,任知远十六岁,在县城里读书,恪守礼仪,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是一门心思要钻仕途的,直到学校里来了一位女教师,不过二十一岁,听说是从北京城里请过去的,不说文化如何,那种淡雅的气质就在男同学中掀起了一阵风暴。
在那个年代,女学生少,女教员也少,她们在那个特殊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里,都深居在闺中,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