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人喜欢。”
河伯的掌心向下,开始运气,将臣说道:“你确定要现在动手么,看得出来,你新近遭受到了重创,真是罕见,河伯也有吃亏的时候。”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就算这样,我对付你们已经绰绰有余。”河伯仍有自信:“一夜的休整,我已经恢复了七成。”
“也算上我了吗?”将臣身边的男人朗声说道:“在下不才,不过也曾是鬼谷子门生,一身修为,勉强说得过去。”
“是你……”河伯显然知道这人是谁了,他退后一步:“今天姑且放过你们,不过玉碟启开只是迟早的事情,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要, 怎么对付我吧!”
白逸嘀咕了一句,明明今天是你暂时败退,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这就是那个传说中要让天子也诚服的家伙,这高高在上的姿态真让人不适!
河伯后退,身子化作了龙形,向上盘旋,消失在天空之中,将臣的双翼也重新收了起来,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他要是当真祭出玉碟,哪怕只是启动一分,我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看得出来,他的野心已经越来越大了,我们要快。”
那个男人并不答应着,而是快步转身走向白逸与七邪,准确地说,他是走向了唐三成,因为他马上将唐三成抱在了自己怀里,伸手去探唐三成的脉息:“不愧是河伯,居然震断了他七成的脉。”
一听到这话,再看这人的眉眼,七邪脱口而出:“你就是玄镜?”
“你没有死?”白逸说道:“果然,怪不得唐三成那天问将臣前辈关于您的事情将臣前辈只字不提不说,而且态度反常。”
将臣哼了一声:“有那么明显吗?”
现在不是讨论明显与不明显的问题了,玄镜看着唐三成,沉声问道:“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我,一五一十,包括他用了什么招式,倒下去的情景是什么样子,一个细节也不要遗漏。”
“我知道了。”将臣与玄镜都回来了,七邪觉得心里有底多了。
七邪将昨天晚上河伯的突然造访,唐三成的奋力一搏,凡是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讲诉出来,就连最后听到的碎裂的声音也没有放过,七邪讲得越细,玄镜的心越往下沉:“这孩子果然是继承了他母亲的固执。”
将臣叹了一口气:“这一回真是他命大了,河伯的功力这些年来托玉碟的福,已经提高了不少段数,不过,三成用尽自己全身的功力,这奋力地一击,也让河伯吃了暗亏,河伯的缺点就在于过于自信,他喜欢玩弄对手,这一回,他真是玩弄错对象了,他想慢慢地玩,不过没有想到唐三成是一只小猛虎。”
“匹夫之勇罢了。”玄镜说道:“断了七成的经脉,这就是他的后果。”
“可是。”白逸替唐三成打抱不平起来:“您不觉得他的笑容很特别吗?唐三成冲过去的瞬间,他应该是预料到了结果的,可是他在笑,他守护了他认为重要的人,达成了目标,所以才会这么满足,这不是匹夫之勇。”
“同伴吗?”玄镜说道:“或许吧,我没有同伴,所以无法理解唐三成的所为。”
“不,当初您为了师兄徐福所做出来的努力,正是现在唐三成所做的,所以,他不止是像他的母亲,更像他的父亲。”七邪说道。
玄镜与将臣对视一眼,双双点了一下头,玄镜说道:“他是不是匹夫之勇以后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替他续上经脉,我们先带他离开,你们回去后提防河伯。”
“我们有声波。”白逸说道:“我们有这个河伯为之胆怯的东西,所以一定没有问题。”
“声波?”将臣显然不知道这东西缘何与河伯扯上了关系:“好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