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我猜……你是不是把他的一根手指头剁下来了?”徐萍颤声道。
秦笑愚笑道:“你这小东西是不是恐怖电影看多了……你要不要试试,我这办法,不流血,没伤痕……就是红印子都不会留下一点……”
徐萍娇嗔道:“谁要试?哎呀,说了半天照片呢?哼……你肯定都看过了?”
秦笑愚看看两个女人晕红的娇颜,笑道:“让我看,总比让别人看好吧……照片我已经全部毁掉了,那种东西多留一刻都是危险……我警告你们啊,今后可千万别干这种没名堂的事情……”
“毁掉了?”韵真抬起头,一双美目疑惑地盯着男人问道。
秦笑愚不看跟她对视,悠闲心慌意乱地说道:“怎么?难道你们还想留着作纪念?好了……别说这件事了,反正今天晚上你们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不过……”
秦笑愚说到这里,一双眼睛色色地看看徐萍,又看看韵真,低声道:“不知道你们两个要怎么感谢我……”
两个女人一听,骚红着脸,马上扭着腰肢挣脱了男人的手臂,韵真站起身来说道:“我去一趟卫生间……”说完,扭着小屁股风情万种地出了门。
徐萍盯着男人看了一阵,只见他不怀好意地尽在自己的身子上瞄来瞄去,这才注意到自己只穿着睡衣,忍不住脸上一热,跳起身来惊呼道:“哎呀,我怎么忘记给妈妈打电话了……”说完飞快地逃进了卧室。
秦笑愚哀叹一声,趁机伸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揉了几下,以缓解那一阵来势汹汹的冲动,嘴里嘟囔道:“哼,过河拆桥……就知道你们不讲信用……”
好半天,韵真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不过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娇媚的神情,而是一脸肃穆的样子,显然已经恢复了女行长的本色。
“笑愚,我爸的葬礼明天举行……我妈都念叨了好几次了,你明天会去帮我招呼一下吧?”
秦笑愚一听韵真提起了刘定邦的事情,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今晚就别自作多情了,帐篷搭得再高也没用,韵真不可能在父亲尸骨未寒的时候跟自己寻欢作乐。
至于徐萍这小东西倒是不难上手,可一旦沾上了可就别想甩手,说不定还要缠着自己娶她呢。最好的选择就是早早把事情说完,然后乖乖回去,让吴媛媛的柔情浇灭身体的邪火。
“应该会来不少人吧……你说王子同会不会来?”秦凯有想起白天在小镇上的遭遇还有点心有余悸,不过,他相信王子同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只是经过今天下午的事情之后,不知道王子同还会不会公开路面。
韵真冷笑道:“他怎么能不来?他是个聪明人,不会让人家说他薄情寡义……你在乎什么?你现在又不是他的司机,难道还怕见他?”
秦笑愚也不解释,朝着卧室瞥了一眼,然后向韵真招招手,等她在身边坐下来,就把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吴世兵已经到手了……”
“啊,这么快……他……现在在哪里?”韵真吃惊的合不拢嘴,这个重量级的逃犯,连公安局都抓不到,没想到秦笑愚单枪匹马就把事情解决了。一时心中对男人佩服的要命,一双美目忍不住又柔情似水。
“已经送走了……我告诉你,就凭吴世兵提供的证据,就能整掉刘原、王子同一伙……可问题是,我们现在对公安局内部的情况还是不够了解,如果把这些材料交给欧阳龙,他很可能会按兵不动,只是把它作为一种威慑手段,这样一来,一旦他们之间私下达成妥协的话,我可就倒霉了……”秦笑愚忧心忡忡地说道,裤子上的帐篷显然小了不少。
韵真一听,心里一阵兴奋,她正愁着没有对付刘原的手段呢,现在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