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琳压根就看不上石建军这种人,在她看来,石建军和陈志刚之流无非是图秦笑愚手里的钱,和刘蔓冬的保镖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当石建军在三分局门口找见她,按照秦笑愚的交代说了几句开场白之后,邹琳连脚都没有停一下钻进了自己的汽车,然后摇下车窗玻璃,脸上戴着一副大墨镜,懒洋洋地问道:“难道你就没有办法联系到你们老板?”
石建军见邹琳如此怠慢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瓮声瓮气地说道:“我要是能联系到他还来找你干什么?”
“我早就跟他没关系了,你自己再想想办法吧。”邹琳一听,就知道这是一个掉队的马仔,说不定已经被秦笑愚抛弃了,一点利用的价值都没有,所以就懒得理他,丢下一句话,一脚油门就开着车窜了出去。
妈个比的,真是表子最无情。
石建军骂了一句,愤愤地钻进自己的车里面,远远地跟在邹琳身后,一直跟到了银行的大门口,只见邹琳取下脸上的墨镜,坐在车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下了车走进了银行的大楼。
石建军想起秦笑愚曾交代让他注意和韵真来往的人,心里的想法就复杂了,心想,现在老板正被公安局通缉,这两个婆娘都跟老板有一腿,她们搞到一起说不定有什么阴谋呢,都说最毒妇人心,说不定她们有什么阴谋呢,要不老板也不会让自己监视刘韵真了。
想到这里,他就慢慢把车停在了距离邹琳的车不远的地方,坐在里面等了一阵,直到抽完一支烟,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晃悠到邹琳的车跟前,贴着车窗玻璃朝里面看看。
忽然就注意到这是一辆崭新的马自达六型轿车,再仔细一看,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这辆车正是不久前老板吩咐他买来的,没想到竟然送给了这个婆娘的,妈的,装什么逼呀,开着老板的车,居然六亲不认了。
石建军看看左右没有人,心里就有点不平衡,歹念乍起,伸手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把小刀子,就像是从车旁路过一样,用刀子在车身上从头到尾划过一条长长的痕迹,可他还不解恨,转过车尾,又装作没事人一样,从车尾到车头又划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他自以为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事实上,他从车里面下来,趴在邹琳的车窗上往里面窥视的时候,银行的一个保安就已经注意到他鬼鬼祟祟的动作了。
接下来把他拿刀子划车身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当石建军在车的另一边刚刚做完破坏活动,几名保安已经冲出了银行大门,还没有等到石建军反应过来,已经把他按倒在地上了。
邹琳可不知道自己一句话一个小心眼惹出了大麻烦,心里只顾琢磨着怎么样让韵真乖乖地说出秦笑愚的联系方式。
不过,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她并不打算提刘定邦的事情,那种事情对一个行长来说有点太伤自尊了,最好是用徐萍做筹码达到目的最好,听说韵真和徐萍之间有点不干不净,想必她不会对自己的小情人不管不顾。
“真是稀客啊,不知道你是专门来看我的,还是有什么公务啊……”邹琳一进门,韵真就热情地说道,毕竟,上次她被柳中原绑架的时候,邹琳也跟着秦笑愚去了柳家洼,这点人情还是有的。
邹琳转着身子把韵真的办公室打量了一番,感叹道:“还是银行有钱啊……简直就像宫殿……”
韵真一边给邹琳亲自端来一杯开水,一边笑道:“太夸张了吧,不过,如果银行都没有钱,那么哪里还会有钱呢……”
邹琳在沙发上坐下来,又把韵真打量了一番,忍不住就有点自惭形秽,惊叹于女人那种精致而又婉约的魅力,她承认,无论是脸蛋、身材还是屁股、气质都不是自己可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