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最后才抬起头盯着刘蔓冬说道:“刘总,其实我和幼龄也就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担忧,如果你执意要待在城里面,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保护你的安全,所以,什么累赘不累赘的话就不用说了,说出来大家伤感情,我这个通缉犯在你那里住这么久,你也没闲我累赘啊……
你不知道,这次为了救你,每个人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有人害怕过,我甚至相信冶铁民如果不出事,他也应该会奋不顾身地救你,你应该感到欣慰。
可问题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你是临海市的名人,目标太大了,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对于刘幼霜来说,不是你死就是她亡,只要你不走,这场较量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目前来说,他们占有绝对的优势,你看看,我们只能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太阳一出来就不敢活动,我每天晚上都不能住在同一个地方,没有葡萄酒,没有热水浴……这样的生活绝对不是你这个老太太能够适应的……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当一个人被多年的朋友背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感情用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和幼龄吧,我们保证有这么一天,你能够堂堂正正地回到临海市,在一个种满大麻的花园里颐养天年……”
刘蔓冬怔怔地盯着秦笑愚看了半天,好像现在才认识他似的,忽然放下手里的酒杯,当着刘幼龄的面一头扑进他的怀里,抽泣道:“笑愚……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该多好啊……”
秦笑愚没想到刘蔓冬竟然会当着干女儿的面表现出柔软的一面,一时推开也不是,抱着也不是,一双眼睛求救似地盯着刘幼龄,没想到这个小魔女竟然脸上一副暧昧的笑容,故意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尽。
秦笑愚心里愤愤不平,赌气似地一伸手就把刘蔓冬丰腴的身子楼住了,含糊其辞地说道:“你的年纪跟我妈也差不多,我刚才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
说完,忽然想起上次在郊区那个小房间,刘蔓冬把自己光着身子诱 惑自己的情景,忍不住就脸红了,不过,他倒并没有因此而看不起刘蔓冬,只是觉得这个女人能混到今天也不容易。
刘蔓冬抹了几滴眼泪,心情似乎平静了一点,从秦笑愚怀里抬起头来幽幽说道:“这道理难道我还不懂……不过我这人的脾气你不了解,如果让我背井离乡,我宁愿跟他们妥协,他们不就是要钱吗?如果你和幼龄不在乎,我干脆就给他们算了……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在临海市土生土长,一句外国话也不会说,你让我去国外,还不如让他我死了算了……”说完,又一头扑进秦笑愚的怀里哼哼唧唧抽泣起来。
秦笑愚一听,自己前面的那些话算是白说了,不过,他还是有点心里准备,刘蔓冬脾气他多少还是了解一点,如果自己三言两语就把她说服,那她就不是刘蔓冬了,既然她这么说,也许心里面已经有了什么打算,不妨先听听她怎么说。
“如果不去国外的话,拿你准备怎么办?难道跟着我和幼龄东躲西藏?”
刘蔓冬马上就收起了女人的娇柔,端起酒杯慢慢抿了几口,缓缓说道:“我想找几乎和孟桐见个面,问问刘幼霜干的这些事是不是他的主意,如果是孟桐的意思,那我就彻底死心了,别说是国外,就算是月球我也会去……但是,如果这些事情都市刘幼霜私下的阴谋,那对不起,我要和她算这笔账……”
秦笑愚吃惊地说道:“那还用得着问吗?刘幼霜是孟桐的老婆,没有他点头,刘幼霜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再说,孟桐就这么容易见到吗?我敢保证,他不会见你的,你这样做只能给刘幼霜提供第二次机会……别再抱还想了……”
刘蔓冬似自言自语地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