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蔓冬住在一个屋子里,秦笑愚不好意思睡懒觉,早上早早就爬起来了,洗漱完毕,一边等着柴进他们带来早点,一边顺手打开了电视,马上就看见了站在镜头面前的李薇。
“……距离扬清桥两位民警被残忍杀害仅仅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今天我市再次发生民警被害的恶**件……
令人震惊的是,这次悲剧竟然发生在我市城东五星路派出所的值班室内,被害的是当晚值班的民警焦东友,他的警官证就扔在地上,全身缠满了胶带,双脚和头部被绳子紧紧固定在床板上,目前初步判断是窒息而死……
墙上留下的这句话也曾出现在扬清桥的凶杀现场,一切迹象显示,这个案子和扬清桥的案子存在很多相似之处,好像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只是手段更加残忍,行踪更加诡秘,竟然敢潜入派出所作案,真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到底是什么人对我人民警察怀有如此的刻骨仇恨,以至于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毫无疑问,这个凶手肯定受到过公安机关的制裁,所以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但他这种滥杀无辜的行为引起了全体公安干警的强烈义愤,同时也给受害者亲属造成了无法愈合的心理创伤……我们盼望着凶手早日被绳之以法……市电视台记者李薇城东五星路派出所现场报道……”
妈的,这个王八蛋肯定疯了,看来是不会收手了,必须想办法阻止他,否则……
秦笑愚正暗自思忖,卧室的门一开,刘蔓冬穿着睡衣走了出来,不高兴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早上喜欢睡个懒觉吗,电视机的声音开的这么大……”话还没有说完两只眼睛就被电视画面吸引住了。
“你的保镖昨天晚上袭击了一个派出所,把一个警察弄死了……”秦笑愚有点恼火地说道。
刘蔓冬慢慢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看了一阵,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原本不想再追究他了……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没有必要对他仁慈了……”
“也许我们能够阻止他,他给你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保镖,知不知道有什么渠道可以和他取得联系?”秦笑愚问道。
“如果找到他你打算怎么办?”刘蔓冬问道。
“让他自尽好了……我才不屑于动手呢……”秦笑愚说道。
刘蔓冬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冶铁民死了,你让警察怎么了结这两起案子?他们怎么向社会上交代?你这不是逼着他们把这些案子栽赃到你我的头上吗?当然,栽赃你有点牵强附会,可如果他们想诬赖我是幕后的主使,那就顺理成章,因为冶铁民是我的保镖……”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把他交给警察?如果警察有意栽赃你,就算把冶铁民交给他们,他们也能制造出你幕后主使的证据……”秦笑愚说道。
“所以你只说对了一半……先让他把自己杀警察的真实原因在媒体曝光,然后再把他交给公安局……虽然这个保险也不一定有效,可起码不会让他们轻易就栽赃成功……在此之前千万不能让冶铁民不明不白地死去,否则,他们马上就会对我采取行动,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嫌疑犯,那时候公安局就可以公开追捕我了……”
“可问题是到哪里去找他呢,连警察都找不见他,我们这么几个人就更没希望了……”秦笑愚皱着眉头说道。
“让何亮去找他妹妹,就说我让他归队……给他留个手机号码?”刘蔓冬说道。
秦笑愚惊讶地说道:“你疯了……这个时候谁敢去找他妹妹?她家门口还不知道有多少警察守着呢……”
刘蔓冬哼了一声问道:“你在说谁的妹妹?”
秦笑愚一愣,疑惑地说道:“冶铁民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