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愚……你冷静一点……听我解释……”韵真此刻悲感交集,只觉得自己跟秦笑愚这段缘分再也没法解脱了。
今天这件事因自己而起,不管怎么样都要给他一个交代,即便是跟孟桐翻脸也在所不惜,这真是所谓的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来时谁也跑不掉,只能跟他共进退了。
“孟欣……你在我喝的酒里面放了什么?没想到你竟然用心这么恶毒……难道我跟你有仇吗?”韵真忽然扭过头来等着孟欣愤怒地质问道。
秦笑愚一听韵真这句话,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不用说,韵真是中了孟欣的暗算,可能在酒里面下了**药,怪不得刚才看上去神志不清的样子。
“怎么?韵真……是不是那个表子害你……”秦笑愚忍不住伸手搂紧了韵真的身子,咬牙切齿地问道。
韵真担心秦笑愚失控,只好柔声劝道:“笑愚,你先别着急……今天这事肯定会有个说法……我保证会陪着你一起离开这里……”
秦笑愚一听韵真的轻声细语,怀里抱着她的娇躯,心里面的气顿时就散了不少,他好像故意示威似的伸手一把抱起韵真,走到靠近门边的地方坐下来,瞪着孟欣说道:
“我不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哼,那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是他们父女串通一气给你下套子呢……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弄死你们……”
孟欣见秦笑愚现在只是出声威胁,并没有危险的举动,明白他心里面有点怯,只是仗着韵真在这里虚张声势,于是大声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你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哼,刘韵真能保得了你?你竟然敢闯到这里来行凶,不把她当成你的同伙就算客气了……”
秦笑愚一听,作势就要跳起来,嘴里喝道:“你这泼妇吓唬谁?老子要是怕死就不来了……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少在老子面前摆谱……”
韵真见秦笑愚今天一张嘴就是粗话,忍不住皱皱眉头,伸手悄悄掐了他一下,然后伸手拿过一条浴巾缠在他仍然在流血的手臂上,痛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孟欣听秦笑愚口口声声叫她表子、泼妇,忍不住怒火中烧,涨红着脸喝道:“你这个该死的通缉犯……嘴巴再不干不净小心我咬死你……”
秦笑愚没有仔细查看自己的伤口,觉得胳膊上说不定被孟欣咬下了一块肉,心中愤怒,恨声道:“哼,你别装了,你有多干净,大白天光着屁股跟王子同在野外胡搞,丢人都不知道,只不过装的跟人似的……”
韵真一听,顿时吃了一惊,心想,这到底是个什么男人啊,怎么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连孟欣跟王子同胡搞都会被他看见,怎么从来就没有听他说过呢。
孟欣比韵真更吃惊,一张脸在也搁不住了,顾不上孟桐,划拉着水就朝着秦笑愚冲过来,骂道:“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说清楚……我……我跟你这个杀人犯拼了……”
秦笑愚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只是伸手推了孟欣一把,就见她一下跌到在水里面,爬起来后气得热泪盈眶,就是不敢再冲上来。
“这么说……你就是秦笑愚了?”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出声的孟桐这时忽然问道。
秦笑愚愣了一下,随即就点点头,冷笑一声道:“不错,我就知道你听说过我的名字,怎么样,没想到我会找上门来吧……”
孟桐一双眼睛盯着秦笑愚看了半天,好像是在确认他的身份似的,好半天才问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韵真是……是我的女儿……”话说到后面竟有点微微颤抖。
孟欣也愣住了,眼珠子一转,随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大声道:“爸,这种人的话你也信……”说着,转身冲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