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显然处于主动地位,就像是一个欣赏者,兴趣十足地盯着对自己亢奋的男人,心里既感到自豪,又感到兴奋,裹在睡袍里的忍不住微微颤动,她不知道秦笑愚是不是能看出自己睡袍里面是真空的。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两个秦笑愚,一个是身强力壮、愣头愣脑、让她心动,另一个却是一直在跟自己暗中较劲、玩弄手段,并且一心想占有自己身体的秦笑愚。
面对第一个秦笑愚,尽管还有很多地方不能令她满意,但却能够让她春心荡漾,而第二个秦笑愚,则总是让她有种不甘心的感觉,因为她可不是一个任人讹诈的人,更何况讹诈的是身体呢?
刚才她洗完澡穿着这一套薄如轻纱的睡袍来到秦笑愚卧室的时候,心理上其实并没有做好跟他睡觉的准备。
她的心思很复杂,她好像只是来这里找找感觉,如果真的有感觉的话,她倒是不排除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当然,如果没有感觉的的话,她有自信能够全身而退。
在她的想象中,秦笑愚跟自己独处的时候,可能会有两种表现,一是对自己牢骚满腹,像以前那样胁迫自己就范,另一种是被自己引诱的失去理智,给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弓,这样一来的话,什么气氛都被他破坏了。
出人预料的是,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出现,她反而看出了男人那种极力忍耐的辛苦模样,甚至一张脸都胀红了,连眼睛都不敢看自己,这让她内心深处的母性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当然,同时也满足了潜意识中的征服冲动,心里开始泛起阵阵涟漪,眼神也迷离起来,只觉得一颗心渐渐酥麻了。
“韵冰承认了,你的判断是对的……”韵真强忍着才没有想伸手去抚摸秦笑愚的脑袋。
她想说说柳中原的事情,以便平息心中的波澜,毕竟,如果让她主动投怀送抱的话,心理上还有有点羞涩。
再说,秦笑愚可不是李毅,尽管自己和他还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但却见识过那极具攻击力的武器,本能躲闪也是一种原始的本能。
“她……她说什么?”秦笑愚盯着自己的鼻尖说道,他可猜不透韵真曲里拐弯的心事。
韵真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慢慢踱着,既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傲人的身体。
“柳中原回来起码有三四个月了,并且一直住在柳家洼……他知道韵冰的弱点,再加上他们的兄妹关系,所以,他不担心韵冰会出卖他……
不过,他并没有跟韵冰谈过黑帮的事情,只是通过韵冰在开发区投了点资金,目前来看,他好像还没有针对你我的行动,并且他向韵冰保证,绝对不会伤害我……”
秦笑愚一听,暂时放下生理上的问题,着急地说道:“你相信他的话?没有行动?那些监视你的人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监视你?说白了就是在找机会……你问过韵冰没有,她是不是已经把那笔钱的事情告诉他了?”
韵真摇摇头说道:“这一点你放心,韵冰也不是不知轻重,她主要是考虑到和柳中原的亲情关系,还不至于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向他透露……
她昨天派柳中原去找李明熙,其实是想让他追回那些复印件,不过,她并没有告诉他那些复印件的用处,只说是一些偷税漏税的账目。
至于柳中原杀李明熙完全是他自己的主张,也许他是从李明熙那里得知是你抓了他之后,心生歹意,有意想嫁祸于你,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跟韵冰联系过,我怀疑他已经离开柳家洼了……”
秦笑愚微微摇摇头说道:“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古从林对我们那笔钱的事情比公安局知道的都多,柳中原不可能一点不知情,他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