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听你的,现在可以睡觉了吧……”秦笑愚哄道。
吴媛媛这才趴在秦笑愚怀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功夫就睡的人事不知了,秦笑愚却睁着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着对面那栋别墅门前花盆下面的房门钥匙久久无法入睡。
根据气象部门的预告,今年第二号台风已经在太平洋上形成,将在未来的二十四小时内影响临海市,预计这次台风的最大风力达到十一级,风速可达到每小时三百多公里,为了确保沿海地区居民的安全,市委市政府已经下达了紧急通知。
做为这次台风影响的重灾区,临海县新任县委书记刘韵真自然忙得不可开交,虽然她已经从母亲祁红哪里得知秦笑愚已经获得自由的消息,可就是抽不出时间回临海市。
她也不知道秦笑愚现在的手机号码,根本无法和他取得联系,心里面直埋怨男人一点都不主动,既然已经自由了为什么就不能来临海县见个面呢。
不用说,这几天他肯定是和吴媛媛在一起,做为孩子他妈,说不定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无法和吴媛媛相提并论了,这样想着,韵真心里难免有股幽怨之情,赌气让自己不去想他,而是把所有的经历都用在了工作上。
其实韵真哪里知道,她的男人现在在某些人的眼里是一条大鱼,刚刚获得自由就被一张无形的给缠住了,眼下正苦思冥想着怎么样把这张扯开一个洞,从而游向真正能够获得自由的海洋。
经过几天的沉思默想之后,秦笑愚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纠缠着自己的这张很结实,并不是这么容易扯破,可他还是找到了一个薄弱的环节,准备集中力量,在这个环节上奋力一击,彻底打破目前被动的局面。
当然,秦笑愚也不是不想韵真,有几次甚至已经拿起了电话,可最终还是收起了和她联系的念头。
他觉得自己想和韵真说的话有千言万语,电话里面根本就说不清楚,如果贸然跑到临海县去找她的话,只要被一个人看见,马上就会惹出闲言碎语。
毕竟,韵真现在的身份和以前又不一样了,她现在可是省委一把手的女儿,受到各方面的瞩目,做为一个还没有摘帽的通缉犯,目前还是离她远一点为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还是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才说。
这天上午,大雨稍稍小了一点,秦笑愚带着秦馨的女儿陆敏在别墅的院子里正摆弄着几盆花,当他不经意地抬头朝着对面看了一眼之后,忽然就觉得停在一家邮政储蓄所墙边的一辆白色面包有点蹊跷,仔细一想,这才意识到,这几天那辆车好像一直停在那里没有动过。
“小敏,你把那几盆花搬到前面来,我上楼有点事……”秦笑愚边说边往房间走去。
“干爹,那盆太大了,我可搬不动啊……”小敏撅着小嘴埋怨道。
秦笑愚顾不上理会陆敏,一溜烟就上了楼,卧室里拉着窗帘,吴媛媛还在睡觉,她现在已经有点睡颠倒了,晚上就像夜猫子一样缠着男人不睡觉,白天则睡的不省人事。
秦笑愚拿起吴媛媛用过的那个望远镜,走到窗户旁边,悄悄拉开窗帘的一角,通过望远镜观察着那辆面包车的动静。
遗憾的是面包车的玻璃上都贴着镀膜,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不能确定里面是不是有人,秦笑愚观察了大概有十几分钟,觉得趴在那里腰有点酸,于是干脆搬来一把椅子坐下来,然后继续观察。
大约两个小时后,他看见一辆轿车开过来,停在了距离面包车一百多米的路边,接着,车里面下来两个男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邮政储蓄所,秦笑愚感到微微失望,正想离开窗前,忽然看见那两个刚刚走进去的男人又从储蓄所出来了,就像是刚刚办完了业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