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哪里有这种规矩?难道堂堂公安局长还要去跟他讨价还价?
赃款就是赃款,必须无条件上交,容得不跟他谈条件,他这个人是属核桃的,越跟他讲条件,他越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以为手里掌握一点秘密就可以跟我们讲条件呢……”
“那,……这件事祁红是什么态度?”邹琳试探道。
岳建东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犹豫道:“我和祁红没有直接接触,不过,你父亲的态度很明确,另外,我也准备把这件事向王书记汇报一下,看看他的态度,你知道,王书记可是祁红的人,他的态度也就等于是祁红的态度,只要他点个头,秦笑愚就等着坐牢吧……”
邹琳好一阵没出声,良久才说道:“要不,我再试着劝劝他?”
岳建东摇摇头说道:“你就别费工夫了,秦笑愚就是一头倔牛,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低头的……”
“但是……你并不是很了解他,如果把他逼急了……我的意思是,他现在以为你是在敲诈他,所以会把矛头指向你,他这个人可是敢于铤而走险的人。”邹琳说道。
岳建东哼了一声道:“我一个公安局局长,难道还会怕他?他以前之所以一直没有被抓,完全是丁朝晖有私心,故意纵容的结果,现在可不同了,他一个莽夫,我自信能够手到擒来……”
邹琳好像并不这么认为,谨慎地说道:“对于秦笑愚,我自信比你了解的多一点……”
岳建东好像对邹琳的这句话很反感,盯着她不满地说道:“那当然,毕竟你们关系不一般嘛……”
邹琳抬起头,盯着岳建东看了一阵,一翻身就要下床,岳建东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让邹琳受了刺激,赶紧伸手紧紧抱着她,陪笑道:“你看,我只是随口一说……”
邹琳生气道:“可你这话伤了我的心……我确实跟他睡觉了,我还跟其他男人睡过觉……你要是嫌弃就早说啊……”
岳建东连忙在邹琳的脸上亲吻着,一边赔罪道:“啊,小宝贝……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老男人也吃醋啊……我只是舍不得你啊……”
邹琳见堂堂局长这么向自己赔礼道歉,一时气就消了,伸手在岳建东的腰上掐了一把,嗔道:“不知好歹,人家要不是担心你,才不跟你说这些呢,你知不知道,秦笑愚被丁朝晖逼的紧的时候,他曾经想过要暗杀丁朝晖呢,并且已经在暗中实施了……他当初为什么要收买高斌,就是为了掌握丁朝辉的活动规律,只是他看错了人,钱没有花到地方……
何况现在他和以前可不一样了,起码有自由,祁红既然亲口说放了他,难道你还敢私自抓他?既然那笔钱数额如此巨大,他绝对不会轻易交出来……
所以,你如果把他逼急了,他肯定就把你当成了第二个丁朝辉,那天我跟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就狂性大发呢……
哼,局长又怎么样,像他这种在部队基层锻炼出来的人,只要计划周密,什么事情做不到?你以前可是非常谨慎的人,现在怎么就……”
岳建东听邹琳这么一说,心里面反而冷静下来,抱着女人连胜说道:“都是我不好……哎,当了局长之后我确实有点飘飘然了,还是你说得对……只是,秦笑愚有这么吗?”
邹琳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就觉得这个人很可怕……表面上看,他这个人有点多愁善感,做什么事情犹豫不定,缺乏果断,有时候好像还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可这也恰恰是他的优点,多愁善感和犹豫不定减少了他的盲目性,避免了冲动,所以,他要是想干什么事情,肯定是计划的天衣无缝才会动手,你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