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迷药的药效过了,再吃几副药便好了!”
三师弟武功强悍,一般人根本不能耐他何,怎么就轻易中了迷药了呢?
楚逍遥不是没瞧见大当家怀疑的目光,有些自责的低着头紧握着茶杯,想了想,昂首挺胸迎向大当家怀疑的目光,深邃的眼底是浓浓的自责,又有不后悔坚定,叹了一口气。
“你怀疑的没错,那迷药是我给哥哥下的,但,我也是为他好!”
接着楚逍遥把赵玄琛与凌依依在琛府发生的事情,那般决绝的决裂,大概跟大当家的说了一下,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
“我这也是不得已,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父亲连下三道令让哥回家,说明,我家定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哥必须得立刻回去!而哥前日与凌大小姐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怕哥为了凌大小姐不会同意回去,才不得已给他下了迷药,谁知道,哥在路上居然发高烧,我没办法,只能转道至此,让你帮他看看!”
楚逍遥感受着凌厉的气势朝着他扑而而来,脸色难看的稳坐于一侧,朗声解释道,“那迷药是今日早上下的,药量极少不会有害,再待会儿哥就该醒了!”
看大当家那什么眼神,这是他哥,他也怕哥有个三长两短,如果不是不得已,他也不会下药,发现哥发烧后他便不敢再下药了。
大当家紧盯着楚逍遥的眼睛,将赵玄琛的手轻轻的放下,瞪了眼楚逍遥,“无论如何,你也不该给三师弟下药呀!三师弟这是身心皆病,才会一直高烧不退,你也不怕把他的脑子给烧怀了!”
大当家白色的衣袖一撩,伸出双手搁于赵玄琛的身下,便把晕迷不醒的赵玄琛给抱进了怀中,冷冷的回看了楚逍遥一眼,转身便朝着马车外走去。
“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哥对那凌大小姐如此上心!”
楚逍遥小声的解释着,也跟着大当家的一起下了马车。
可是心中却明白,即使是现在他也不反悔当时打晕哥,给哥喂了迷药,把哥带出盛安的决定。
北周与东赵现在虽然看起来是平和的关系,但,北周决不会充许凌大小姐和亲东赵的,甚至是任何一位将军府的小姐,怕都不会被送去东赵和亲。
更何况,东赵现在的夺嫡之争即将开始,任何一点差次都会要了哥和自己的命,他决不充许,愚笨嚣张无知的凌大小姐在此时嫁给哥。
刚才进去报信的蓝衣中年男子,一直站在马车外,看着大当家的抱着三当家的,也就是隐姓埋名的赵玄琛,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走入屋内,另一名墨衣华服的少年,也就是三当家的兄弟跟随其后,也立刻跟了进去。
进去前,中年男子看了眼四周假装忙碌,实则眼睛都望过来的各位风云寨的弟兄,大手一挥吼道,“瞧个屁呀!给老子巡山去!”
言罢,中年男子转身跟着跑入屋内。
大当家的将赵玄琛直接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将他轻放于床榻之上,帮他拉好被子才转身出屋,看了眼跟进去的楚逍遥,理都不想理他,去帮赵玄琛取药煎药去了。
幸好他一直会医,也幸好风云寨为了方便兄弟们治伤,一直存有各种药材,不然,他还得跑一趟盛安才能抓到好药。
晕迷不醒的赵玄琛,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嘴里不时的冒出“依依,依依……”的名字,声音凄惨中带着感伤,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
位于盛安郊外以东五十里的黄山之上,巍峨壮严的相国寺布局严谨,香火鼎沸人来人往,是北周地位卓越影响广泛的大寺院。
尤其是在初一十五这种特殊的日子里,更是各府夫人小姐们争相入寺上香求佛的日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