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也很难做……”
年轻警察的话,大家都久久不语。
等路清河恍过神来时,路秋宇已经把警察送走了。
“清河,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那两个老师会是发生这样的才离职的。你害怕了吗?怎么哭了?”
路秋宇听警察说时,也是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愚昧无知并不能怪任何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没事,我就是心里有些难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些孩子还这么小,却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路清河真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病房去面对那个才十二岁的孩子。
“学长,你帮我看一夜杜娟好吗?我想静一静……”路清河把杜娟安排好,提着包到医院附近找了一间宾馆,依旧很普通。
听完警察的话后,路清河是真的不舒服,真的害怕,真的愤怒,真的想帮忙找出那些个人渣。
可又无可奈何……就像警察说的那样,当事人不提供线索,他们是真的无从下手,且这种事很多,让从很多人变得麻木。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静不下来,给路逸晨打电话,刚按通,路清河才想起来他现在在国外,正要挂断时,电话已经传来了他的声音。
瞬间让她心安!
“清清?怎么还没睡?”电话里路逸晨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杂闹,不过一下子就变得安静起来。
“嗯,睡不着。你现在忙吗,我想让你陪我说说话。”
是的,路清河好像越来越习惯性的,有事就给路逸晨打电话,而这半个月内,路清河看手机的次数也增多了。其实,她把杜娟送到医院,她就想给家人,给路逸晨打电话的,只是一忙再如此一惊吓,就给忘记了。
每个女性都害怕发生这样的事,更何况是一个小孩子?
对心灵带来的创伤,路清河根本就无法去估量。
路清河特别想为她们做些什么,为这里做些什么,却又毫无头绪……
“不忙,想跟我聊什么?”路逸晨睁眼说瞎话,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停下手不敲打键盘,连做笔记的写字声都没有。
一群外国人看到路逸晨居然在会议接电话,然后学提醒他们不要说话。这种事,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陈风做为助理,一定是要向合作方们做解释的。
原来是路逸晨的未婚妻……从觉得路逸晨尊重大家,不重视这次会议变成了好奇……如此重视自己的未婚妻,他们就好奇想听听路逸晨要在会议上和自己的未婚妻聊些什么。
然后大家就看到路逸晨那冰山脸,有接通那道电话后,变得柔和起来。偶尔在嘴角还会上扬,偶尔皱眉……当然更多的是轻柔的语气和表情,像是在安慰什么。
其实路逸晨他们这个会议已经开了三天了,来这边也半个月的时间了,谈得也都差不多,但是最后,路逸晨想争取更多的志愿团队。但是这种专业的团队并不是那么好找、好请。
大多都是需要有关部门帮忙推荐,做保证之类的。
“别担心,我会想办法。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开导你的学生。其他的事,我会尽快安排好。到时我会让人与你联系,嗯,记得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你放心,犯法的人,一个都逃不掉的,乖,别难过。晚饭吃了吗?别饿着自己,嗯,好……”
路逸晨挂了路清河的电话,又给自己的爷爷打了电话,需要他帮忙派些人过去四川。当然四川那边路逸晨之前租了不少大仓库,还有那些到了灾后各种救授物质之类的也都到了。
所以四川那边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