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月大声的骂着,哭着。
许哲任由其拉扯着自己,一动不动,待对方安静下来,静静的说着:“我没给你下过印记,那是骗你的。”
猛地抬头,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脸,杜晓月只是笑了,骂了几句,随后又低低的哭着。
“以后,你就一个人了,没人管你,除了自己。”许哲说完,直接站起来不管身后的杜晓月,大步的走了。
悦耳的风铃在古旧的木头梁上摇摆,路过的人只是留下一阵清风,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走廊传来,许哲只是巧妙的避开,站在墙壁的死角处。
一身纯白的裙子,故意的娇笑,还有时不时朝杜晓月投去讥讽的眼神,毫无疑问来的人是魏芸,身边还有一位英俊的男子扶着她的纤腰,那是在晚宴上见过的刘天浩。
“晓月啊,你别担心了,我刚让天浩去打听过了,你的父亲没事,只是有些事情你们族里的长老交代他去做,所以最近都不能回家,到是你,这幅样子要是被伯父看见可是会心疼的。”魏芸捂着自己的半张脸说道,似乎是被屋子里的酒味呛到了。
“贱人!谁让你来好心!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妈就是让你们害死的!你个不要脸的!就知道……”杜晓月十分激动,站起来对着魏芸骂道,只是还没说完就被刘天浩甩了一巴掌。
“刘天浩!你还是不是人!你们两个就是禽兽,狗男女在一起还真是合适呢……”杜晓月向后巧妙的退一步,不顾脸上的伤,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只竖笛模样的黑色管子对着两人,“怎么了,害死了我妈,现在又想来害死我?我告诉你们,贱人!这可是我杜家,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刘天浩看着杜晓月拿出的武器,将还想打出的手放下,带着魏芸向后退了一步。
“晓月,你真是误会我们了,我和天浩真的只是来告诉你伯父的消息,都怪我没说清楚,害你和天浩产生了误会……”魏芸不顾刘天浩的阻拦,弱弱的走上前去,对着杜晓月说道。
“嘭!”是三代管制手枪打出的声响。
魏芸握着自己肩上的伤口,似乎是不敢相信,眼里都快流出了泪水,倒在刘天浩的怀里,愧疚的看着杜晓月。
“杜晓月!你这个蛇蝎!”刘天浩大喊,想出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不知名的压力从头顶重重压下,头晕的快有些站不稳。
魏芸发现刘天浩的异常,还没来得及查看,杜曜就带着家丁走了进来。
看着三个人奇怪的样子,再看着杜晓月满脸的愤恨,杜曜直接将魏芸和刘天浩请出大厅。
“舍妹虽然有时娇蛮,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杜刘两家本来是世交,但前几天刘家几位长老的事我也是有所耳闻,近期为了杜家的声誉希望两位还是少来,恕我还有些急事,无法送客,杜三送人!”
杜曜将两人送走,又走到杜晓月的房间,看着对方早已关上的房门,重重的叹口气。
这个家或许就快结束了,但希望能慢点,再慢点……死去的母亲、被架空的父亲、还有我长不大的妹妹……杜曜的脸上流了两行热泪,用力的擦去,很快就换上冷漠严肃的表情,这样就还是杜家人心中那个恶毒、决绝的杜曜。
许哲看完了一切,从死角处走出,黄昏下的杜家大宅,白玉端着名花、连珠缀着柱梁,富丽堂皇,却也老态从生。
杜家和刘家一样,长老才是幕后的掌权者,控制着基地的巨大财富和物资流通,握着基地的命脉,那才是雷焰修真正的敌人。
只可惜杜将军一生为了基地,想让杜家和自己一样做个忠良贤臣,却被杜家野心不容,权利被架空,所忠于的基地也由于首领的多疑被抛弃,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