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一节地伸展开。等苟富贵讲完,冯春军已是汗湿衣背。苟富贵也是热得满脸是汗,他一讲完,便躲进他那打开空调的桑塔纳轿车里去了。
就在记者采访苟富贵的时候,季兰河把盖耀林拉到一边,悄声说:“苟富贵乡长很忌讳人们称他‘苟乡长’,因为那谐音容易让人产生联想。在乡机关里大家都称他‘富贵乡长’。这个你应该知道啊?”
盖耀林说:“我本来是知道的,可刚才不知怎么回事,一紧张就叫错了。”
季兰河说:“以后可要记住,别再叫错了!”
等苟富贵进了车,季兰河叫着盖耀林来到苟富贵的车边。苟富贵把车窗玻璃放下了一点,季兰河弯下腰问中午怎么安排。
苟富贵说:“这还用问么,总不能让记者们饿着肚子回去吧。不过,乡里这几家饭店都不够档次,就到县城的富豪大酒店吧。”说到这儿,他一扭头对盖耀林说,“盖校长,大家为你淌了这么多汗,你也该表示表示呀!”
盖耀林赶紧笑着点头说:“那是,那是。”
苟富贵又说:“天不早了,记者们一采访完我们就走。你安排几个老师清点钱数,清点好了打季兰河的手机告诉我们一声,记者们好把这个数目写进文章里。”
到了酒店,盖耀林一数,苟富贵、季兰河、冯春军,还有三位记者、三个司机,加上学校班子成员一共是十六个人。苟富贵说要一个大包间吧。走进ktv包房,季兰河坐了主陪座,盖耀林坐了副陪座,苟富贵坐了主宾座,电视台一个年长的记者坐了副宾座。其他人经过一番推让也都坐好后,服务小姐过来问要啥标准。季兰河看了看苟富贵,苟富贵说六百六吧。冯春波吓了一跳,在心里盘算,光菜就是660元,再加上酒水、服务费等,恐怕至少也得七八百吧!他又听见小姐问要什么酒水。苟富贵说要青岛啤酒,司机们给上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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