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近几天我就去北京求字。回来以后你想办法给我向许书记引荐。你说的另一条路子是什么呢?”
姜修言说:“另一条路子就是给冯春波设置障碍。”
张启正微微一皱眉头:“怎么设置障碍呢?”
张启正的表情都落在了姜修言的眼里。姜修言说:“我知道你和冯春波私交不错。可是,在官场中,人与人之间没有永久的友谊,如果这次你心慈手软了,你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张启正犹豫了一下,说:“姜兄,不妨说来听听。”
姜修言说:“你还记得那个梁思思吗?我看出来了,她对冯春波是很有意思的,冯春波对她也不可能不动心。那么漂亮的姑娘谁不动心呢?我可以把他和梁思思交往的事情捅出去。韩平军一旦知道他和别的女孩有染,他还会帮冯春波吗?”
张启正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恐怕不妥。一来,我们没有真凭实据。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是搬不倒他的。二来,如果我们这么做,不仅冯春波会知道是我做的手脚,就是肖书记和韩市长也都会怀疑我。毕竟这是违背游戏规则的,一旦他们都对我有了不好的看法,我今后恐怕就再也没有升迁的机会了。”
姜修言点了点头,说:“我还掌握着冯春波的另一件秘密。他当初装修房子的时候,是蓝宇公司的王祥龙给他搞的。一次我和王祥龙喝酒,那小子喝多了,说漏了话。他给冯春波装修房子,连工带料接近六万元,可他只收了八千多块钱。亏死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又不说了。我想这里边肯定有问题,这件事我一直记着,但我没有进一步行动。现在,我觉得应该采取行动了。我想办法打听清楚这件事,然后我们就拿这件事下手。虽然,几万块钱的事搬不倒他冯春波,但是,却足以让他争不上这个副县长。”
张启正吓了一跳。他吓了一跳并不是因为冯春波装修房子省下的那几万块钱,而是他没有想到姜修言会这么有心机。以前他与冯春波可以说没有一点瓜葛,他还这么用心收集人家的信息。自己会不会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攥着呢?他暗想,今后与这个人打交道还真得小心点,千万别着了他的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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