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村的人除了我们几个都已经进入到您的那个天道里了,您看咱们现在?”。
赵信看着满脸恭维的老村长,心中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看到了这个老村长赵信模模糊糊的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虽然已经相隔千年了,自己父亲的音容相貌已经模糊,但是这种感觉却非常之像,以至于赵信现在心中突然有种萧瑟的感觉。想象如果现在正在求人的是自己的父亲,顿时一把扶起老村长,这一举动顿时让所有人都有着诧异,使得赵信刚刚要流露出的情感瞬间收回。
“那现在他们的命可以保住了,接下来就剩咱们几个人了,你们这帮老家伙怕是不怕啊?”赵信稳定了一下情绪,又恢复了往常,挥手间天道化作了一道流光,消散于赵信的掌心处,随后语气轻松的说道。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帮老者赵信虽然一开始并不待见,但是并不否认他们确实有自己心中的底线,他们的底线虽说是为了守护一个人人垂涎的宝物,不是这村中的人,可是关键时刻不退缩,这一点就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那好,就让我们一起去迎迎客人吧”赵信朗然一笑,头上黑白相间的发丝被一阵突然而至的清风吹动,值得一说的是这一次的失忆,赵信的一头银发变成了黑白相间,看起来颇有些狭义豪情的意味。
“好,今天我们就要出了这堵了几代人的恶气”加上老村长一共八位老者,皆挺直了腰板,昂起了头,一副老将将赴沙场誓不归的架势,看得赵信一股莫名的喜感。自己原本就没想让这帮人来帮忙,之所以把他们留下就是为了让他们来迷惑对方,就自己一个人实在有些怪异,保不准那帮人来了后怀疑,要真是跑了的话自己还真没有把握不放跑每一个人。同时也让他们认准人,不杀错不放过每个人,也是同时也有个见证。至于动手这种事根本就没有算上过他们,让这帮身埋土中已经到了头的老家伙去打架,赵信真怕一不留神他们就全军覆没了,所以他们现在的神色是非常可笑。
“行了行了,你们别在那摆架子,万一再闪到老腰我可没那时间和精力照顾你们啊”赵信摆了摆手便不再理会这帮老家伙,转过头就走向了街头,据说这里是进入这里的唯一地方,当然出去的就不一样了。
“少主到了……”。
在赵信等待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在树林中终于出来了一群人,大概有十三四个,境界也都参差不齐,有不惑有知天命有花甲,打首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瘦子,不过在他身边站着一个看起来比他地位要高的青年。这个青年看起来病怏怏的,但是脸上却有一道深深的刀割痕,使得原本一个文弱书生凭添了一些霸气。然而让赵信关心还是他的境界,虽然只有花甲志学之境,但是却无比的浑厚,只是等待一个突破的时机而已,到时一定是要厚积薄发的。
“这是迎接的人吗?”那个中年瘦子上前一步,双眼如刀,在扫了一圈之后,在赵信的身上停了下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事情一样。
“是欢迎的人,全村人都来欢迎各位大人了”老村长此时也充满了底气,上前施礼道。
“全村人?”这句话其他的人还没怎么样,初来乍到的拓跋鲜突然瞪大了眼睛,脸色青紫眼神怪异的看着自己身后的这一帮人,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们……说的就是和他们孕育后代?”。
…………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接得上话,大家都被这话给说懵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少主,您误会了……”中年瘦子终于缓了过来,急忙前去解释,好一会儿充满“戒备”的少主拓跋鲜才真的算是相信了对方。
“解释完了?那咱们是不是应该干点正事了?”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