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心中想说的话,问女孩的名字。
“不用谢哦!以后走路的时候小心点呢,还好你这一次伤得并不重。”女孩的声音轻柔,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又似缠缠素风般清新,令人沉醉。
“再见!回家路上小心点哦!”女孩向谢仁杰挥了挥手道。
谢仁杰傻傻的站在那儿,朝女孩挥手,直到女孩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知道那是谁吗?那是华胥氏伏家的大小姐,玄女候选者,岂是你这种井底之蛙所能觊觎的?”谢仁杰旁边传来一道刺耳的讥讽声。
谢仁杰转头瞄了一眼说话的男子,便转过身,一瘸一拐的回蒙府。
“呵呵!说你是癞蛤蟆,还不服气?”说话的人或许是嫉妒谢仁杰好运的被那个女孩扶起来,言语中充满了挑畔。
谢仁杰没有理他,仍旧一瘸一拐的向前行走。
“哟呵!竟然敢不理我,我从小到大,还没有被这么无视过!”男子声带愤怒道,接着男子追上谢仁杰,一脚将谢仁杰踢倒,然后拳脚没有轻重的向谢仁杰身上招呼而去。
那一次是谢仁杰出生以来,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蒙家祖宅知道后,不但没有给谢仁杰讨回公道,竟然是驱逐了谢仁杰,并且勒令他不得再次来到咸阳。
而谢仁杰从那以后再也没到过咸阳,人也变成了地地道道的败家子,除了心中那一抹柔软没有触碰外,是怎么败家怎么来,要是没有遇到造化玉碟,他这一辈子也就是废了。
“呵呵!咸阳啊!我谢仁杰又回来了!”谢仁杰看着咸阳城门上,那用甲骨文书写的“咸阳”二字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