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陈铁索……
“你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来勾引他们为你所用吗……”
程流离越是听到后面,越是震惊得无以复加,秦子琛……好吧,她不否认自己是无耻地利用了这个高干子弟。
可是,夜斯昊与铁索这笔账,怎么也被他按在了自己的头上?
他们兄弟俩的积怨已久,或者不如说,是夜斯昊处心积虑已久地要将他的哥哥拉下马,自己在这盘局弈中,也不过只是夜斯昊的一枚小小棋子,现在,他却将夜斯昊的叛变直接归结到她的身上……
这不公平!
“都说红颜祸水……程流离,我可真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离间我们亲兄弟,游说我手下干将叛变的水平,真是堪称一流……告诉我——”
他低下头,声音意外地柔和起来,魅惑得仿佛要将她溺毙,可是手上的力道却在不断地加重,程流离感到自己的胳膊几乎要被他生生拗断,冷汗密密麻麻地布满整个额头,脸色与唇色苍白得像是没有一丝血色的百合花——
“告诉我,你陪他们睡了多少次?他们的床上功夫,可有我的厉害——”
程流离眼中的隐忍再也无法按捺,忽地扬起手来,想要掌掴夜斯洛一个耳光。
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哪里碰得着夜斯洛的一丝衣风?
另一只手也被迅速地钳制,那是她带伤的左手,本就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此刻被夜斯洛拗着伤痕狰狞的手腕,慢慢地提到两人视线交错的地方——
“你就那么爱着那个混血杂种?为了他的死,不惜自杀,或者杀人……我用尽自己所有的气力,也无法将你捂热……”
夜斯洛的声音带出了一丝沙哑的疲惫,阴魅的笑容下,深邃的眼瞳染起了悲恸的浓雾,只是,他隐藏得那么深,程流离又怎么看得透?
“既然如此,得不到的,我宁可将之彻底毁灭——”
话音未落,他紧握的掌中,传来程流离手腕骨骼嘎吱嘎吱的恐怖声响。
下一瞬,程流离身子一沉,软绵绵地向下倒去——孱弱的身体不堪疼痛的刺激,整个人已经惨无人色地昏倒在飞机的座椅上。
身后,一身黑衣的殷药儿跨前两步手搭在她的脉搏上,然后将程流离的座椅放低,慢慢转过身来,“洛少,我请您出来是为了减轻这个女人的痛楚,你倒好,直接把她弄到疼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