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中的镰刀对着酒桌猛地一砍,酒桌顿时齐整整地裂成两半,断裂之处光滑得如同镜面。
四周的酒客看到萧子玄这凶悍的模样,大概猜测到了不远处西北军将士的来意,一干人等尽皆畏畏缩缩地躲到了驿站的角落,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爷孙二人持刀静静地立在碎裂的酒桌旁,看起来倒是镇定自若。
门口传来一道马儿的悲鸣,萧子玄的眼神渐渐变得狰狞,他很清楚,这是青骓的声音。
他提着刀大步向门口走去,朗声叫道:“废物小儿,萧爷爷我在这里,你们何苦拿一匹马儿出气?!”
身后的萧短笛飞快地跟了上来,脚下的木板被踩得块块炸裂,气势丝毫不逊色于那身披重甲的精锐铁骑。他把锋利的镰刀叼在嘴里,左右手各拎了一个酒缸,“蹭蹭蹭”几步,便是出现在了驿站的门外。
他端起酒缸,痛痛快快地喝了十几口,然后将两个空酒缸朝着门外站着的第一个士兵随手一扔,只见那两个酒缸竟像是被附着了什么神力,径直地砸在士兵头上,几道血柱汩汩流下,那西北军骑兵便是倒在了地上。
萧子玄也不甘示弱,他左、右腿交错前行,移形换影,如同一道疾驰的闪电。
他将手中的镰刀如同飞镖一般掷了出去,一个士兵顿时人首分离,厚重的玄甲在镰刀的面前竟是如同豆腐渣一般,瞬间就被齐整整地割裂。
萧子玄癫狂地大笑道:“西北军的龟孙子们,我萧子玄来收你们的命了!”
“老子的刀只砍两个东西。一个是马草的尾巴,另一个就是——”
“你们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