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来救她,他会毫不吝惜地拿回他母亲那个吊坠,足以说明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特别是他那句“男人之间的事何需女人出头?”深深地震撼了莫毓姝的心,其实抛开其他不说,宁远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只是他的柔情从来都不是留给她的,她今时今日的价值只是他泄愤的工具,还有秦爱朵的救命稻草。想到这些,莫毓姝的神色不由得黯淡下来。
没等到拍卖会结束,宁远就带着莫毓姝离开了拍卖行。在车上,老七向宁远汇报说宋爱莲和宋乐陶已经被朱六送到澳门去了,这让莫毓姝那充满希望的心又悬了起来。
“订下午的船票,我们去澳门。”
......
下午三点
宁远和莫毓姝坐上了通往澳门的豪华游轮。
在顶层的甲板上,宁远和陆樱芝坐在白色圆桌旁喝着酒,而莫毓姝则手扶栏杆在吹着海风。
“你怎么也去澳门吗?”宁远端起酒杯,随意地晃动着,那流转的眸光,不经意地扫过那浅蓝色的身影,并随着那飘扬的长发,渐渐深邃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他对面的陆樱芝也瞟了一眼那抹蓝色纤细的身影,姿态婀娜,线条柔美,或站或坐都美到了极致,特别是那完美的侧脸,在午后阳光的沐浴下,散发出淡淡的诱人的光泽,还有那荡涤人心的圣洁之美。
真是个惑人的妖精,怪不得向来视女人如衣服的宁远也对她如此上心,原来她远远不只因为长得有多么像秦爱朵,而是她本身的魅力就令所有的男人都无法抵挡。
陆樱芝收回不屑的目光,转脸笑意盈盈地对宁远说道:“我最近的手有些痒,想回澳门玩两把,只是没想到又遇到了宁总,我们还真是有缘啊。”陆樱芝戴着咖色的墨镜,阳光下的红唇更显娇艳。
“呕呕......”这时忽然传来莫毓姝干呕的声音,宁远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起身向莫毓姝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了,不会晕船了吧?”宁远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关切地问道。
“也许是第一次坐船不适应吧。”莫毓姝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头也有些晕眩,“我想回房间了。”
“去吧。”宁远招手叫来服务人员,让她引着莫毓姝走下了甲板。
当宁远再次回到座位时,陆樱芝已经又为他倒了一杯酒,她假意关心道:“莫小姐怎么了?”
“好像是晕船,问题不大,休息一会儿应该就好了。”说话间,眉宇间平添了几许忧色。
聪明如陆樱芝当然也看出来了,此时的宁远对莫毓姝是真上了心了,不由得说出的话就多了些酸味,“没看出来,宁大总裁对莫小姐还挺长情的,就是不知道她和当年的秦大小姐比起来,你更喜欢哪一个?”
“你的功课做得不错啊,”宁远的唇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意,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对我太感兴趣了,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我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看着宁远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那古铜色性感精壮的胸膛,陆樱枝不自然地舔了舔嘴唇。
“来,我们干一杯吧。”陆樱枝举起了酒杯,宁远晃了晃陆樱枝为他倒的那杯酒,“你这酒不会加了料吧?”
“你要是怕可以不喝。”陆樱枝说罢,一仰脖就喝干了杯中的酒。
“哼,我真不明白,你对我这么用心良苦究竟是为了什么?”宁远放下了酒杯,显然对陆樱枝并不信任。
陆樱枝也不恼,好似无意地望了一眼莫毓姝离去的方向,缓缓说道:“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上你了,你相信吗?”
宁远嗤笑了一